。
随後我就和她站在了警局的天台上。
我抽着煙,陳墨雯皺着眉說着她的看法。
“你說有沒有可能濮召瀚給他洗腦了?”我打斷了陳墨雯的長篇大論。
“不清楚。
”陳墨雯扶着額,“他對綁架殺人這件事倒是供認不諱,隻是我們都知道這不是他的主意。
周騰嶽隻是個替死鬼。
”
“周騰嶽在逃亡過程的通話記錄倒是查到了跟濮召瀚有聯系,可以把濮召瀚列為嫌疑人調查了。
”
這是個難得的進展。
“嗡嗡”我放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我打開手機一看,面色瞬間凝重。
是那個失聯了很久的神秘人的郵件。
上次加了聯系方式還沒聊幾句我就被對方拉黑删除了。
這次發過來的郵件裡沒有一句話,隻有一個附件。
我點開附件一看,立馬拿手機給陳墨雯看。
“是他嗎?”我激動地盯着陳墨雯。
陳墨雯也及時給出了反應:“對,這就是二隊的隊長。
哪來的照片?”
“一個不願意告訴我身份的人給我的,之前那些内部資料也是這個神秘人給我的。
”我解釋起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畫面中的周騰嶽裝備齊全,帽子圍巾口罩墨鏡。
在周圍毫無防護的人中間顯得格外突兀。
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他的身份。
我端詳着照片裡的細節,試圖找出現場在哪。
陳墨雯湊過來一起看:“我好像記得這裡,是家私廚餐館。
”
“走!”我踩滅了煙頭。
陳墨雯跟着腦海中的記憶,成功找到了照片裡的餐館。
我們進店,陳墨雯徑直找老闆查監控了。
我翻出照片,坐在了周騰嶽當時坐的那個位置。
還好這是個靠窗的位置,街上的攝像頭可能能照到他的臉。
我拿出照片放大給服務員看:“能看出這些是你們家的哪些菜嗎?”
“能的,先生。
”服務員端詳了一會後向我确定。
“就照着這些菜給我上。
”
我點完了菜,陳墨雯也過來坐到我身旁。
用隻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綁架案前幾天的監控錄像有一段被人删了,老闆看上去确實是不知情。
”
“這家老闆的底細我也叫人去查過了,沒有什麼不良記錄,也沒發現他跟濮召瀚幾個人有什麼關系。
”
“少爺,接下來怎麼辦?”陳墨雯擔憂地看着我,手指輕輕地在我身上摩擦着。
我失笑:“我是刑警你是刑警?這種事情你問我一個外行?”
“我就想聽聽少爺的意見怎麼啦?”陳墨雯賭氣道。
我指着窗外的幾個能拍到這個方向的攝像頭:“先看看那幾個攝像頭有沒有拍到更有代表性的照片。
”
“已經派人去查了。
”陳墨雯嘟囔道。
“我的意見你都已經考慮過了,你還問我幹什麼?”我有種小學生遇到數學家的那種無力感。
“喜歡聽少爺講話,嘻嘻。
”陳墨雯開始犯賤。
我給了她一個腦瓜崩:“嘻你個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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