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還坐在那個我最喜歡的位置。
隻不過現在她的身邊不再是段谕菲,而是那個我在她辦公室見過無數次的美女秘書。
“沈總。
”她見到我就站了起來。
“不用起來,快坐吧。
”我也坐了下來。
鹿文初翹着二郎腿:“寒露你應該見過了,她是最能幹的,所以我就安排她在我身邊工作了。
”
“寒露?”
“對,”鹿文初跟我介紹道,“當年我媽救濟的孤兒總共二十四個,就以二十四節氣給她們命了名。
她來我們家的時候正好排到寒露。
”
“巧合的是,她們的生日正好也跟二十四節氣重合,真是緣分。
”鹿文初感歎道。
信息量有點大,我低下頭思考着。
“那個……寒露。
”
“怎麼了沈總?”寒露立馬回道。
鹿文初輕輕地掐了一下寒露的胳膊:“這裡沒有外人。
”
我沒懂這其中的區别,但寒露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隻見她俏生生地改口:“怎麼啦,少爺?”
我一口氣沒喘上來,被自己的口水嗆着了。
“你喊我什麼?”我懷疑我的耳朵出了問題。
“少爺呀!”寒露漸漸适應了,“少夫人的夫君,可不就是少爺嗎?”
有錢人玩得這麼花的?
鹿文初看見我驚呆的模樣,沒忍住“撲哧”笑出了聲。
她依舊自顧自地跟我介紹着:“這二十四姐妹從小在我媽的安排下接受了多年的訓練,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每個人都有一個獨特的專長。
”
“像寒露的專長就是管理公司,這也是我唯獨留着她的原因之一。
”
“那其他人呢?”我發現鹿文初一直沒提到除了寒露以外的人。
寒露開口了:“少爺,是這樣,除了我陪在少夫人身邊以外,其餘的大多數都分散在全國各地了。
”
“還有一部分被夫人帶走了,而夫人的行蹤一向神秘,我們也不好過問。
”
在寒露跟我解釋的時候,鹿文初就翹着二郎腿坐在旁邊靜靜地聽着。
仿佛這件事跟她并沒有什麼關系。
直到寒露說完之後,她才補充道:
“其實不止我剛才說的這些,我媽培養她們的時候為了防止自己再生一個男孩,還特意要求她們學習了怎麼服侍男人,并且不能談戀愛,必須保持身子的幹淨。
”
折戟把根式慌得煤編啊!
寒露聽到鹿文初說的話,小臉肉眼可見地變紅:“少夫人!”
“少爺聽到了不好意思怎麼辦?”
我的嘴張得老大,合着你臉紅是因為這個?
“好好好,你個白眼狼,才見到少爺就忘了我了是吧?”鹿文初揪着寒露的耳朵。
“不是的,”寒露解釋道,“是夫人……夫人她交代的……”
鹿文初的母親?
她交代寒露什麼了?
鹿文初微微一笑解開了我的疑惑:
“我跟我媽講了我們的事,她很喜歡你。
”
“這段時間她就會回來,到時候我帶你見見她。
”
不是,怎麼都見家長了?
我記得我和鹿文初還不是那種關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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