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沒事的時候來看過我一次嗎?就光顧着陪着你的那些新歡,你知道媽這些年都是怎麼拼過來的嗎?”
“在我記憶裡,從來不存在父愛這個東西。
你給過我該有的愛嗎?”
她爸還在嘴硬:“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女兒,回來幫我天經地義。
”
鹿文初冷聲哼道:“要不是那些婊子生出來的孩子沒一個腦子正常的,你會來找我?恐怕你早就把我媽和我忘得一幹二淨了吧。
”
我能看出來鹿文初說到了她爸的痛點。
他的面孔變得猙獰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反正我已經談好合作了,你要麼簽了這個合同,要麼我整合股份,親自彈劾你。
你選吧。
”
說着他就拿出了一份合同。
鹿文初根本就沒看一眼。
我拿起來粗略地掃了一眼。
這完全就是侮辱性的條約。
濮召瀚終于還是沒忍住向鹿文初下手了。
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痛恨自己的無能。
心愛的女人因為我被仇人弄得走投無路,而我卻隻能在一旁看着,沒有絲毫能夠插得上手的地方。
這種無力感讓我感到窒息。
這種感覺讓我再一次覺得是自己拖累了鹿文初。
我忍不住指着她爸怒斥道:“你還是不是人?為了你自己,就這樣否定了鹿文初這麼多個日夜的努力?”
“她每天工作什麼狀态我都看在眼裡,很少有休息的時間,覺根本不夠睡!”
“不過你當然不知道這些了,畢竟你根本沒有關心過她!”
“一個從來沒有把女兒放在心上的人,有什麼資格稱作一個父親?!”
我的情緒愈來愈激動:“你這份合同跟賣女兒有什麼區别?鹿文初就活該給你打工?為了你那些惡心的野心,鹿文初就必須要奉獻她的後半生為你服務?”
“我呸!”
這不是語氣詞,我是真的朝他吐了一口口水。
我本就沒有素質,自然不在乎這些。
被我啐了一口的他站了起來就要跟我動手。
我絲毫不懼他,我很少生氣,但這次我是真的動怒了。
我才剛剛失去了一個兄弟,怨氣本來就重。
此刻的我因為腎上腺素的緣故,我感覺整個身子都發燙。
身體各個器官已經調動到了最佳狀态,随時準備動手。
“鹿榮!!!”鹿文初直接喊出了她爸的名字,“給我住手。
”
随後她站起身來從後面抱住我的腰。
她柔軟的身體貼着我:“因為他犯不上。
”
我死死地盯着對面的男人,認真地說:“為了你值得。
”
鹿文初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說:“坐下。
”
鹿文初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
我聽話地重新坐了下來,但我如同能殺人的目光還是死死地盯着正在擦臉的男人。
“很好!很好!”鹿榮臉色陰狠地撂下一句狠話,“我給你兩天的考慮時間,盡快做決定吧。
”
說完他把合同丢在我臉上就摔門而出了。
鹿文初從我手上奪過合同,撕成了碎片。
喜歡暴雨中的最後一次對望請大家收藏:()暴雨中的最後一次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