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種感覺有多難受我覺得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我曾經了解過“資産閉環”的概念。
指的是一個人所擁有的資産,在一座城市花出的錢,不管怎樣都會以另一種方式回到他手上。
資金的流水形成一個循環。
從而構建出一個商業帝國。
我和鹿文初分享了這個想法。
鹿文初很感興趣,聽得很認真。
“我在想,如果按照這個模式,我再把‘聯合會員’變成所有産業的終端。
這樣一來,客戶隻要往會員卡裡充錢,就能夠在我手上享受到生活方方面面的服務。
”
鹿文初的辦公室好似有什麼魔力一般,我的思路一下子就打開了。
“這麼方便又高效的服務想必會吸引很多忠實客戶,一人充一點,這樣我們手中就有了一筆可觀的資金流。
再利用這筆資金,發展更多的産業,這是個良性循環啊!”我激動地高談闊論。
鹿文初隻是稍微思索了一下就指出了問題的關鍵。
“可是你這個想法實施起來需要不少時間的累積,如果想要快速搶占市場的話,需要很大一筆的前期投入,你有這麼多本錢嗎?”
鹿文初的話如同一桶冷水一般把我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她說的很有道理,想法是很美好,但實施起來有不小的難度。
但為了徹底扳倒濮氏集團,再難我也要去做!
就在我思考着接下來該怎麼發展的時候,鹿文初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鹿文初摁了免提。
“鹿總,門口有一位先生,自稱是您父親。
”
“帶他上來吧。
”鹿文初處理公事時候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那樣聽不出一絲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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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鹿總。
”
她爸來了?
“我要回避嗎?”我問她。
“不用,你又不是什麼外人。
”鹿文初慵懶地回答我,“抛開我未來夫君的身份不談,你還是公司的副總呢。
”
“你别瞎說啊,我隻是以副總的身份留在這裡的。
”我瞪了她一眼。
鹿文初倒是毫不在意,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好啦,知道了。
”
鹿文初的父親一進來,我就感受到了壓力。
不知道是不是待在内蒙的緣故,我總是感覺她爸身上有一股霸道的氣息。
這跟鹿文初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不一樣,她爸身上的更像是後天經曆厮殺留下的戾氣。
鹿文初出口就毫不客氣:“把你那一身混混樣子收一收,這不是在你的地盤。
”
她爸笑了笑:“你這嘴還是這麼毒。
”
他坐在了鹿文初的對面。
沒等鹿文初問,他就自顧自地說道:“我這次過來呢,是來談合作的。
”
鹿文初聞言擡起了一條眉毛:“哦?和誰?”
“濮氏集團你知道吧?”她爸的興緻似乎很高,“在整個江南省都是數一數二的房地産集團。
”
聽到關鍵詞的我腦子裡的那根弦“啪”得一下就繃緊了。
我情不自禁地坐直了一些。
我就猜到她爸這次過來的目的不單純。
牽扯到濮氏集團的事情,都不是這麼好事情。
沒錯,我就是帶着有色眼鏡。
沾過鮮血的手,怎麼洗都洗不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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