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們的對話對吧?”
陳墨雯點了點頭:“審訊流程需要。
”
“我們能出去單獨聊聊嗎?”我提出我的想法。
陳墨雯轉身就走,我趕緊跟着她的腳步。
她帶我來到一間像是辦公室又像是宿舍的房間。
“你在門口等我一下。
”
說完她就關上了門。
不多時,陳墨雯就出來了。
她換上了常服。
“走吧,我們出去單獨聊。
”
她把我帶到警局附近的一家咖啡店。
我們要了咖啡後,陳墨雯就開門見山道:“說吧,這裡沒人其他人能聽見。
”
我還是選擇試探了一下她:“杜之煥跟你說過什麼?”
“跟我說現在海陵公安系統裡有那個什麼濮氏集團的人,濮氏集團總是能拿到警局行動的最新消息。
”
我示意她繼續說。
“還跟我說……如果這次行動他回不來……”說到這裡哪怕是擁有警察堅韌心理素質的陳墨雯,也頓了一下。
“他說如果他回不來,那揪出内鬼的事情就拜托我了。
”
原來杜之煥早就想到這最壞的結果了嗎?
說這些話的時候陳墨雯眼裡閃着淚花,我能看出她的情感流露很真實,所以我覺得她沒有撒謊。
既然杜之煥把後續的工作都委托給了她,我決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她。
包括杜之煥懷疑他們二隊的隊長是内鬼,以及在我們行動之前聽到的綁匪之間的對話。
陳墨雯沉默了很久,像是在思考這些話之間的關聯性。
我又拿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那是我手機裡錄下的錄音。
我當着她的面點下了播放鍵。
“都閉嘴!錢不重要,錢事成之後濮總會打給我們,現在重點是把這個女人看好,不要壞了濮總的好事。
”
聽到這句之後的陳墨雯瞳孔一震,身為警察的她自然是聽懂這其中的信息量。
我跟她分析了一下我和濮召瀚之間的恩怨以及之前卡車沖着我們倆撞的事情,還有我們出事之後,濮召瀚就躲到國外去了。
想必現在的濮召瀚早就身處哪個異國他鄉的床上了吧。
難道他們真的以為躲到國外去就安全了嗎?
雖然現在我手上的證據還不足以揭穿濮召瀚罪惡的嘴臉,但總有一天,他會受到我的審判。
陳墨雯聽完整段錄音之後憤怒已經占據了她的表情。
“沒想到這個濮氏集團這麼大膽,敢在境内非法持有槍械?”
我無奈地攤了攤手:“這不是一直抓不到他們直接參與的證據嗎?之前的處罰對于這對父子來說隻能說是不痛不癢。
”
陳墨雯認真地向我表示:“為了杜之煥的在天之靈,為了你受的委屈,我一定會把他們抓進去!”
我禮貌地笑笑,喝了口咖啡。
其實我對于這種常規的調查手段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濮召瀚父子實在是太謹慎,能查到的東西就算請專業領域的人來看,都看不出纰漏。
而濮召瀚又不時地對我進行騷擾。
發展到現在,已經出人命了。
難道現在的我,隻能祈禱奇迹的出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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