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扳倒濮召瀚的好機會,而我沒有抓住。
但我心裡清楚的知道,濮召瀚和他身後的濮氏集團,不可能被我這麼輕而易舉地攻破。
我想起了那個車牌。
我問杜之煥:“那輛車呢?能不能查到什麼?”
杜之煥遺憾地表示:“是個貼牌車。
那裡面中的一個小混混偷的。
”
我想了想,把鹿文初和我在濮氏集團财務部員工身上做的努力講給他聽。
“無論我們開出什麼條件,他們都油鹽不進。
”我分析道,“濮召瀚不可能給每個人都那麼好的待遇,他也沒那個人格魅力能讓所有人都對他忠心耿耿。
”
“所以剩下的選項就隻有……”我看向杜之煥。
杜之煥也如我所料地說出了答案:“這些人要麼有把柄,要麼家裡人被握在濮召瀚手裡。
”
“沒錯。
”
刑警的腦子就是轉得快。
杜之煥若有所思地點了根煙。
“現在我還不能介入,如果我以警察的身份強行要求他們配合調查的話,搞不好會打草驚蛇。
”
“到時候濮召瀚跑路就麻煩了。
”
我點點頭,也在思考着。
“真是有意思,好久沒有這麼難纏的人了。
”杜之煥反倒是興奮了起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這事我辦了!馬上我就向領導申請,以後一個案子也不接了。
先把這個濮召瀚逮了再說!”
有他這句話,我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這下我方陣營裡又多了一整隊刑警。
這濮召瀚插翅難逃了!
杜之煥抓住那夥砸店的人,也給我要回了一點賠償款。
不過即使是在杜之煥盡力幫我争取的情況下,要來的錢還是跟我當初裝修的花費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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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段谕菲的決定,這酒館重裝的事宜還得推遲很久。
尹東且和段谕菲也是沒有拖泥帶水,此刻的他們已經在姑蘇處理事情了。
這次我自然沒有跟過去當電燈泡。
我給一大早就趕去公司的鹿文初打去了電話。
告知了她杜之煥決定跟我一起調查濮氏集團的事情。
鹿文初聞言也很高興。
“你那邊錢夠不夠?要不要我給你打點?”聊到最後鹿文初還是關心起了我。
我趕緊拒絕:“别,我這邊夠的,你别總想着給我錢,真把我當成你包養的小男友了?”
鹿文初好像在偷笑:“你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佯裝生氣。
鹿文初不知道我是假生氣,以為我真動氣了。
“哎呀,我錯了好不好,我是你包養的小女友。
”
誰有那個能耐包養她啊?
别說錢她根本不缺了,就她那個性格,就沒人能馴服得了。
雖然她放軟語氣來哄我,我很受用,但是我還是想裝一下:“這次就原諒你了啊,下不為例啊!”
鹿文初竟然還在嘲笑我:“死鴨子嘴硬,明明嘴角都笑咧開了。
”
說完她就挂斷了電話。
完全沒給我反攻的機會。
你看,我剛才說得沒錯吧?
就這個臭性格,誰能制住她?
說出來的話每句都堵到你喉嚨裡,還老是動不動就挂你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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