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人麼……
看來濮召瀚這些年也是樹敵不少。
不知道他會不會有所警惕,現在可是有兩人在惦記着算計他呢。
我會像一條饑餓的西伯利亞狼一樣,死死地盯着他這個屬于我的獵物。
我仔細地把“他”發給我的文件看了一遍,不出所料地什麼發現都沒有。
聯想到“他”說要斷聯一段時間,我一時間想到的居然是自責自己在這裡幫不上“他”什麼忙。
“他”在前線沖鋒,而我卻隻能龜縮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
這種感覺讓我很不好受。
我知道“他”的計劃肯定是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包括我在内。
我坐在鹿文初的辦公室裡,這一研究就是一天。
副總不是沒有辦公室。
隻是鹿文初喊我過去的時候,我以不想待在高戍裕之前工作的地方工作為由推脫了。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了晚飯時間。
我起身問她:“你晚上吃啥?”
“我在公司吃啊,怎麼了?”鹿文初從伏案工作中擡起頭,“你要請我吃飯?”
“那倒沒有,哈哈哈哈哈……”我尴尬地笑道。
我今晚有任務在身呢。
我在手機上定好包間,給杜之煥發過去位置。
杜之煥回得很快:“我一會下班就過去。
”
“不急不急,我先去等你。
”
我收拾好手上的紙質資料,向鹿文初借來一個大包裝了起來。
我打算讓杜之煥當場看看這些材料,聽聽他的見解。
當然不能排除他跟濮氏集團之間有沒有關系。
雖然我跟他關系很好,但是畢竟很久沒聯系了,我也不敢打包票他沒問題。
這件事馬虎不得。
稍微不注意就會釀成大錯。
我隻身先去了酒店,确定好了今晚的菜系。
随後就坐在包間裡,抽着煙等杜之煥。
我第一根煙還沒抽完,包間外就傳來動靜。
随後杜之煥便推門進來。
我招呼他在身旁坐下。
“就我們兩個人,你搞個這麼大的包間幹什麼?”杜之煥進來之後似乎覺得我太浪費了,“普通的桌子就得了呗,你這多破費。
”
“這不是太久沒聚了嘛?我想着包間私密一點,沒人打擾。
”我笑着解釋自己的用意。
其實真實原因是那些資料和我要跟他說的事情不能有第三個聽見。
所以在菜上齊之後,我就讓包間裡的服務人員全部出去,我要和杜之煥好好叙叙舊。
今天我特地選了一瓶好酒。
一見杜之煥看見酒的眼睛閃閃發光,我就知道今天這個酒選對了。
我給他倒上,聊起了近況。
在談話中,我了解到。
杜之煥現在是市刑警隊的精銳,破獲了很多大案。
雖然還年輕,但是據他所說,上面的老刑警退了或者往上升之後,刑警隊長的位置大概率是他的。
我還在考慮要不要跟他說濮氏集團的事。
我思索了一會決定先試探一下。
“濮氏集團你聽說過嗎?這個公司有沒有什麼惡性事件?”
杜之煥想了想:“這集團我倒是聽說過一點,不過這幾年一直都是業界的标杆,從來沒有什麼惡性事件。
”
聞言我有些失望,看來濮召瀚父子防得還真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