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往門口走去,鹿文初突然問道:“你出去抽完了還回來嗎?”
我不知道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又表示道:“要是不回來了,你就在這抽吧。
”
她是怕我跑掉嗎?
這是什麼話?我是這種人嗎?
“我抽完就回來。
”
不過她居然會擔心我偷偷溜走,我心裡浮現出一個讓我感到害怕的想法。
不會成病嬌了吧?
真把我當成吉祥物了?
我要被她囚禁在辦公室裡了嗎?
想到這裡我不禁猶豫要不要現在就離開這裡。
最終在那股沖動過去之後,我還是回去了。
坐了一會之後我就有點無聊了,我一無聊就會找點事做。
在我把鹿文初辦公室的每一個擺件都研究了個遍之後,我把目光放在了房間裡唯一一個活物上。
這還有個真人一比一“手辦”。
我站在她身後使壞。
雙手捂住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還能是誰?”她無奈地回答,“某個狠心推開我的男人呗。
”
我松開手,鹿文初也沒攔着我,我自顧自地站在後面玩着她的頭發。
我拿起一縷她的發絲,放在鼻尖仔細地嗅着。
“别把煙味弄到我頭發上。
”鹿文初轉身從我手裡奪過了發絲。
“我記得你不是會抽煙的嗎?”我以為我記錯了。
“會是會,但你見過我抽煙嗎?”她提出了一個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
好像是,除了那次從我嘴裡搶過煙抽了一口之外,我好像确實沒見過她抽煙。
于是我再次轉換了目标。
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頸後雪白的肌膚。
嗯,很Q彈。
鹿文初打掉了我的手:“别鬧,癢。
”
嗯,還很敏感。
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鹿文初旁邊。
看着她認真工作的樣子,我沒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她嚴肅的臉龐被我捏得變了形,變得有些滑稽。
我在她旁邊癡癡地笑了起來。
鹿文初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無奈地看着我。
“你閑着沒事就幫我一起看,這堆着這麼多呢。
”她沒好氣地說道。
“我才不要呢,”我繼續捏着她的臉蛋,“哪有吃軟飯的插手富婆的工作的?”
我的自嘲讓鹿文初對我毫無辦法,畢竟是她自己說的,我什麼都不用幹,隻要在這陪着她就好。
我為了履行之前的諾言,隻好勉為其難地在這把玩她那有趣的腮幫子了。
雖然确實挺好玩的。
玩了一會我又想換個地方。
我剛想把手放上去,随即又想。
這樣是不是有點像流氓?
不行,我要保住我的人設。
所以我突然抽回了手,坐的端正,一本正經地看着她。
她被我突然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怎麼了?”
我若無其事地跟她對望:“沒事,我是個好人,我不能占你便宜。
說罷我轉過頭去,試圖用視線裡沒有她的辦法來強迫自己冷靜。
“切。
”鹿文初對我的僞裝表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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