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紅包。
“你就拿着吧,不然我心裡不安穩。
”
夏亦瑩無奈地點了接收。
“你要去哪?”
“你怎麼知道我要出去?單純想放假不行?”我疑惑。
夏亦瑩一語道破天機:“你的經濟狀況還不允許你無緣無故放着三天的錢不賺吧?”
這女人……真是一點顔面不給我留!
我扭過頭不看她,她知道猜對了,也不再嘲笑我。
“我最近要出一首新歌,有沒有興緻幫我把把關?”
“我?”我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我何德何能啊……幫你把關?”
“我需要了解不懂音樂的普通民衆的看法。
”
我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這娘們真是三句不忘損我。
我問道:“為什麼是我?”
“因為我覺得你那張狗嘴裡還是吐得出象牙的。
”
“什麼叫狗嘴……算了,你說吧,怎麼幫你。
”我真是服了這個夏亦瑩。
“歌沒寫好呢,等你回來唱給你聽聽。
”
我對上她狡猾的笑容,決定走為上計,這女人行事無法預測,我不想再與其周旋!
回到家之後,我想了想,給鹿文初發了條消息。
“睡了嗎?”
沒有回應。
理所當然,現在已經是淩晨,她肯定睡了。
其實我想說的是,要不然讓鹿文初再找個司機負責她的日常工作吧,我這忙得确實是抽不開身。
但是說實在的,跟鹿文初相處這麼久,我又放心不下把她交給别人。
且不說她那嚴重的精神潔癖會不會允許她自己坐别人開的車。
她那些奇怪的習慣我也怕換一個人她會不舒服。
比如說,她去哪個地方的時候從來不告訴你目的地,隻會告訴你左轉還是右轉,非常考驗司機的臨場反應,經常在我加速想通過紅綠燈的時候突然告訴我要左轉,稍有不注意就會開錯路。
比如說,早上必須買好早餐給她放在車上,她非常享受一邊吃着美味的早餐,一邊指揮我在早高峰的海陵城裡到處亂逛。
一會左轉一會右轉的,直到她早飯吃完才會指揮我去公司。
這是她每天早上樂此不疲的“遊戲”。
關鍵是她樂在其中,受累的是我。
再比如說,我發現她在外人的高冷隻是一種保護色。
隻是她不好意思提出自己需求的一種退而求其次的辦法。
大部分時候,隻有我能敏銳地察覺到她心情的變化,做她的嘴替。
這麼看來,做她司機的要求還真是高。
真不知道當初她為什麼就直接指定了我來做這份工作。
就因為在南京的那一面之緣嗎?
緣分就是那麼妙不可言,還真讓她找到一個絕佳人選。
我試圖尋找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但顯然我低估這件事的難度。
任憑我絞盡腦汁也沒想出辦法。
我隻好把我的顧慮全部一股腦發給了鹿文初,包括我明後三天的行程我都發給了她。
想着她醒來看到能說說她的想法。
嗯,目前來講隻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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