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段谕菲湊到尹東且旁邊看回複的樣子,感歎道。
我真是丘比特下凡啊!
尹東且察覺到我異樣的眼光:“想什麼呢?不是你想的那樣。
”
“我想的哪樣?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先招了?”我更加确信這兩人不簡單。
肯定背着我發生了什麼。
段谕菲得逞地朝着我翻了翻手掌。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
老娘想拿下你兄弟就是易如反掌!
我被氣得不輕。
他媽的,去就去!
我現在就訂票。
我看了看票,最快的火車方案轉到奚紀瑤那裡都得七個小時。
我想了想,提出一個方案:“先去南昌待一天在去吧,反正也不急,趕路啥的太累了。
”
尹東且和段谕菲都同意了我的方案。
唯獨姜生還在沉思。
“去不去呢?”
姜生發出了靈魂質問,我不知道他在問誰,應該是問自己吧。
于是我替他做出了決定:“去!真不知道你在猶豫什麼,都這麼多年沒見了,去看看呗,糾結那麼多幹嘛。
”
我知道現在的他也是單身,否則我也不會這麼快就替他做下決定。
反正身後沒有女人,還有什麼顧慮呢?
“莫非你還沒放下她?”我懷疑地看向他。
事到如今隻有這個解釋了。
“怎麼可能!”似乎是激将法起效果了,姜生毅然決然地決定,“你來訂票。
”
我訂完票,又想起了什麼。
我問段谕菲:“你姑蘇的那幾家店?”
“無所謂,”段谕菲滿不在乎,“反正我也打算全關了,來海陵發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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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出了一趟門,剛回來看似什麼都照舊,但是我又感覺好像什麼都變了。
唯一沒變的,隻有依然在櫃台後面忙碌的秦鞘。
我真的為他的敬業點贊。
“秦鞘,跟我幹好像比你之前自己開店還累啊,真對不住,回頭我給你招個徒弟分擔一下。
”我帶着歉意地說道。
他倒是擺了擺手表示無需多言。
“我忙代表店裡生意好,我也有股份不是嗎?總不能收了股份不辦事吧?”
我還是覺得這段時間秦鞘太辛苦了一點。
于是我想到一個絕佳的辦法。
“要不大家都放個小假吧?”說着我掏出了紙和筆,洋洋灑灑幾個大字,拿給他們看。
“老闆幫兄弟搶婚,閉店三天。
成功帶嫂子回來一起做生意,失敗老闆把兄弟留在那,自己一個人回來。
”
這可謂是不流失客源,又能合理給店員放假的絕好理由。
我為我的傑作沾沾自喜。
我深知要是常客來喝酒看到關門再在門口看到這張紙條。
這麼一拍,那麼往網上一發!
哎,南官河畔酒館的流量又是一個猛漲。
我真是個經商鬼才。
大家看到我寫的閉店理由也是一笑。
我催着除了秦鞘以外的人回家收行李。
“就這麼說定了啊!明天早上來酒館門口集合。
”
我朝着姜生擠了擠眼睛。
他似乎很無奈,就這麼被我忽悠上了賊船。
他們走後,我自己坐了下來,點燃一支煙。
随後打開和奚紀瑤的聊天框,給她發去了一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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