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隻是因為當年譚若琳做出的決定太過愚蠢。
”
他好像很同意我的說法:“還得是你說,别人都講不到重點,少點味道。
”
我吸了兩口煙,有感而發:“我們總是記得愛最開始猛烈的悸動,卻忘記了心跳得越快,持續的時間就越短。
”
“就如同夏夜下的雨,我喜歡暴雨,但暴雨通常是陣雨。
”
“有時候在綿綿細雨中散散步也未嘗不是一個好選擇。
”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我話裡的意思。
我是說,我喜歡暴雨。
我喜歡在暴雨中擁抱,在暴雨中親吻。
我喜歡暴雨中奔向彼此。
我喜歡在暴雨中對望。
但有時候,在細雨中肩并肩散步,也是一幅唯美的畫卷。
想到這,我就想到一個人。
我和她曾在暴雨中擁抱、熱吻。
眼前浮現出鹿文初那精緻的臉。
現在她肯定睡了吧。
我内心莫名有一股滿足感。
就好像鹿文初是被我保護得很好的小女孩。
但我心裡清楚,她不需要我的保護,她身體裡的能量太巨大了,我駕馭不住。
歌詞是那樣唱,但是我早就轉變了自己的想法。
我現在對抓不住的東西根本沒有興趣。
既然我抓不住,那這個東西可能根本不屬于我。
我明白了有些東西就算拼命去争取也不會有好結果的道理。
所以我索性不去争了。
不屬于我的,那我就不要了。
那就是我現在的心态。
小坐了一會,我帶着他一起回了我家。
他說家裡有譚若琳的痕迹,他不想回去,怕面對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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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坐在沙發上想着要不要給我媽打個電話。
想了想還是放下了手機。
我還沒有把這些天發生的天翻地覆的事情告訴家裡。
我打算等到酒館回本,攢錢買個屬于我自己的大房子之後,再跟家裡報喜。
我們中國人就是這樣,總是報喜不報憂。
這或許是刻在血液裡的基因,不願意讓家裡人為了自己擔心。
内斂的情感表達方式深深嵌在中國人的生活中。
這是自古以來的一種“喜怒不形于色”的君子氣度。
是别的國家沒有的深厚文化底蘊。
這一夜我們很晚才合眼。
我們聊了很多,聊的東西很雜。
酒館的未來規劃,以後的工作方向,感情,什麼都聊。
和尹東且聊這些我從來不感到累。
……
酒館下午才開門,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沒有叫尹東且。
獨自一人出門履行我司機的職責。
鹿文初整理完畢,看着站在她門口等她的我。
“你這每天忙到後半夜,還要早起送我,累不累?”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關懷。
“不累,我從小熬夜,習慣了。
”我打着哈哈。
“從小就開始糟踐自己,”她不知道哪來的怒意,瞪了我一眼,“有病是不是?”
我知道她沒真生氣,隻是心疼我。
我哈哈大笑道:“别擔心我,我的身體我自己心裡有數。
”
“反正不會倒下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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