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谕菲擺擺手表示不打緊:“他挺有意思的,關鍵還帥……”
我頓時無語了,白了她一眼就把尹東且往外拖。
“幹什麼啊……我沒多!”
我斜着身子托着尹東且,生怕他吐在酒館裡。
身後傳來段谕菲充滿誘惑的聲音:“明,天見!”
我咬了咬牙,這女人越來越妖了。
還好我能把持得住。
但是是清醒的我,我也難以保證喝醉的我或者尹東且把持不把持得住,所以還是得趕緊離開這裡。
尹東且比我還高些,還好尹東且還不算不省人事,抱着路邊的花壇吐了半天之後,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我操,我都這樣了為什麼你沒事?”
我攤了攤手:“我本來就沒喝多少啊,是你們倆一直在喝。
”
尹東且站在原地回憶了一下,我遞給他一瓶從酒館帶出來的礦泉水漱漱口。
“這女人真能喝,喝了那麼多就跟沒事人一樣,一點看不出來有醉意!”他面帶恐懼地跟我說。
“那肯定啊!”我點點頭,“我們還在訓練的時候人家就已經混迹各種酒場了,這麼多年喝下來,要是還喝不過我們,多丢人?”
此時他已經重新擁有了自己走路的能力,我打了輛車回酒店。
回到房間,尹東且倒頭就睡。
我發消息再跟段谕菲确定了明天出發的時間,并承諾明天先去接她。
“話說不應該你來接我們嗎?這兒是你的主場哎。
”
段谕菲還是那麼強硬:“少廢話,再逼逼老娘不陪你回去了,你的破酒吧老娘也不幫你看了。
”
好好好,這就威脅上了是吧。
……
次日一早,我叫醒還在熟睡的尹東且,收拾好東西,直奔段谕菲給我發的定位。
到了之後發現她比我們來得都早。
段谕菲得意洋洋地跟我邀功:“怎麼樣?我這算是盡了地主之誼了吧,我一個夜行動物可從來沒起這麼早過。
”
我“摸了摸”她的頭:“好樣的!”
雖然沒有真摸,但是段谕菲還是一臉嫌棄:“滾啊!”
“帶你們吃姑蘇最正宗的早茶,”她先一步踏入店裡,“雖然跟海陵的沒法比,但還是很有特色的。
”
段谕菲要了三碗蘇面,又點了一些點心,我看了看菜單,加了一道桂花糖芋艿。
這桂花糖芋艿我倒是沒聽說過,但隻要帶上桂花的,我都想試試。
聽我媽講,我出生那天,海陵城裡的桂花都開了,包括從醫院回家的路上,路上都飄着桂花香。
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吧,長大後的我異常偏愛所有染上桂花香味的東西。
桂花釀,桂花茶,桂花糕,桂花酒釀圓子,桂花味的香煙……
我每每遇到都會欣然嘗試。
想到這裡我又不由得想起那個說為我将桂花樹種滿海陵城的少女。
雖然隻是句玩笑話,但我知道,這是她把我放在心上的表現。
這種簡單而又純粹的感情很難得,但我受之有愧。
吃完早茶我們就坐上了回家的車,一路無話。
……
裝修公司的效率很高,這才不到兩個星期,已經進入收尾階段了。
段谕菲打量着還沒有置辦設備略顯空曠的酒館。
思索了一會兒,開口說道:“依我看,酒櫃打在這兒……這裡是駐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