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興緻。
随意點了個套餐,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下來。
酒和果盤上了,我跟尹東且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這家酒吧。
說實話這家酒吧的位置并沒有南官河畔的位置好,我選的地方可是相當于開在“河上”。
畢竟外面有個露台。
尹東且說道:“你說我們要不要也請一個這種五個人的樂隊,我看着效果還不錯。
”
我沉默不語,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我知道我自己到底想要一個什麼效果,我思考的是,我想要的這個效果真正實施起來,能不能賺到錢,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我想要的是那種一個駐唱一把吉他,很惬意很舒服的感覺,一點都不會覺得吵鬧的那種感覺。
但是我現在看下來,不由得思考,這種形式究竟适不适合城市裡的青年。
如果我是打算開在一個古鎮裡,這種可能會挺吃香。
但是我在一個城市的市中心附近這樣搞,可能效果不會達到我的預期。
這讓我不得不深思熟慮。
要知道我開這家酒吧可是投入了全部,雖然我現在有地方住有車開,但那些都是鹿文初的。
說到底,一旦我不在她那幹了,我又會變回那個無家可歸的人。
就在我邊聽歌邊思考的時候。
一個女人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轉頭看去,映入眼簾的一張臉。
好眼熟……
“你是……段谕菲?”
段谕菲是我多年之前的朋友,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聯系,但是我經常在朋友圈看見她發在酒吧的狀态。
原來是在姑蘇嗎?也是,她本就是姑蘇人,隻是來了海陵上學。
“你一個人來喝酒?”我拿了個杯子給她倒了一杯。
她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我就不能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嗎?”
我上下打量着她:“真的假的?真看不出來。
”
段谕菲還是我記憶中的那般随性,她翹起二郎腿,朝着不遠處的一個小哥招手:“小張,過來!”
小張屁颠屁颠地跑到我們這桌:“怎麼了菲姐?”
“這桌今晚免單。
”段谕菲随意地說道。
“好的菲姐。
”
我一臉驚愕,不是,你來真的啊?
“真沒想到啊……”我感歎道,“那些年天天在酒吧買醉的女孩也自己開起酒吧了。
”
她嗔怪道:“年紀小不懂事,那些陳年舊事還提它做什麼?”
“我剛開了個音樂酒吧,就像你這種。
”我說道。
“别開,”她想也沒想就回道,“姑蘇城裡現在市場已經嚴重飽和了,這生意你搶不動的,我今年利潤都不理想。
”
雖然她沒理解對我話裡的意思,但是她關心的話語還是讓我心頭一暖。
我解釋道:“怪我,是我沒講清楚,我的酒吧開在海陵,南官河邊上。
”
她有些意外地看着我,撇了撇嘴:“那你跑到這來幹嘛?”
“向你學習學習啊!”我打趣道。
她望着店門外:“倒是好久沒回去了……”
“你啥時候回海陵?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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