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麼重要,畢竟現在每天我們都在一起。
看着鹿文初黑夜裡亮晶晶的眼睛,我不禁想道。
但是她……到底對我是什麼感情我始終不清楚。
朋友嗎?還是等我開口的戀人。
在我已經經曆過的時光裡,愛我的人我總是留不住。
因為我始終不敢确信她是愛我的。
等我相信之後,對方又離我而去。
最後我又想當然地認為她是不夠愛我才會離開。
無限的死循環。
我深陷于此,無法自拔。
我剛開到小區門口,想起來從下班接了鹿文初到看完日落回來,我們倆都沒吃什麼東西。
“吃點夜宵再回去?”我詢問她的意見。
“我都可以,你挑,我付錢。
”鹿文初爽快地回答道。
于是身份尊貴的鹿總要委身陪我吃便宜路邊攤了。
鹿文初看着一盤盤送上來的炸串和我剛去便利店買來的冰鎮啤酒。
“讓你随便挑你就挑了個這?”她有些鄙夷,“你是真吃不了細糠。
”
“你不懂,”我故作神秘,“這種市井小吃才是人間美味,有煙火氣。
”
在我的強烈勸說下,鹿文初還是拿起了充滿“煙火氣”的小吃。
“什麼煙火氣,不就是油煙味嗎……”
嘴硬的鹿總手上并沒有停下,一串接一串地送進了嘴裡。
“還……挺好吃的。
”她意外地說道。
“我沒騙你吧?”我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家的味道其實不如我家門口那家,打我記事起那家就在了,開到現在還是那老味道。
”
我們就這樣你一串我一串地大快朵頤着。
直到天空開始電閃雷鳴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好像有一場暴雨要來了。
每次一打雷我就想抽煙,這是這麼多年都沒變的習慣。
我點上一支煙,看着遠處轉瞬即逝的閃電。
腦子裡卻是鹿文初的模樣。
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機會,滂沱驟雨就傾盆而下。
還好桌子上方有棚子,不然我和鹿文初現在已經是兩隻落湯雞了。
“這怎麼回去?”鹿文初擔憂地說道。
“沒事,做好準備。
”雨下得越大我内心越平靜。
“你想幹嘛?”她警惕地看着我。
我知道這種雨一般最大的就那麼一會,我突然有了瘋狂的想法。
我幹了瓶裡剩餘的啤酒。
眼看着暴雨略微小了一些,我一把拉過鹿文初的手,帶着她在暴雨中朝家奔去。
“啊!”她被我吓了一跳,“沈幕折你發什麼神經?!”
我聽着她喊我的名字,但是我沒有回答,隻是把外套迅速脫下來蓋住她的頭,接着拉着她在暴雨裡狂奔着。
我們肆意地踩着水花,偌大的街道此刻仿佛就屬于我們兩人。
我的嘴角早就壓不住,放肆地大笑着。
“看清楚了嗎?這才是我,這才是真正的沈幕折。
”
暴雨下的我放飛了自我。
旁光好像察覺到鹿文初看向我的目光發生了變化,但是我并不在意。
她覺得我是瘋子也好,覺得我是壓抑太久爆發了也好。
此刻,我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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