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坐那吧。
”
我還是挑了上次那個河邊的位置。
坐下來,點了一支煙。
對于這家店的改造想法刹那間如同潮水翻湧一般湧入我的腦海。
沒辦法,這件事已經在我腦海中預演了無數遍。
我想整體裝成一種複古中式和現代的碰撞風格。
小屋裡面打造成聽歌小酌的地方,而河邊的露台可以打造成安靜獨飲的一方世外桃源。
秦鞘把吃的端上來,我跟他說了我的想法。
“按照你的想法恐怕裝修也不是個小數目,”秦鞘說,“我這些你都不能繼續用了。
”
我滿不在乎:“本來也不是一個領域,拆了重裝很正常。
”
秦鞘默然,随後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身後,“其他的我都無所謂,這盆文竹是我手把手養大的,就留給你照顧吧,别給我養死了。
”
他又補充了一句:“就當是我送你的開業禮物了。
”
我應允:“我也會在這外面種點東西,正好。
”
吃完飯,我給秦鞘遞了根煙,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我拿起來,是鹿文初的消息。
“來接我。
”
我深吸一口氣,跟秦鞘告了别,并約定開業的時候請他喝酒。
來到公司接上鹿文初,她一上車就問道:“打算幹什麼行業?”
“準備開個音樂酒吧。
”
“不錯啊,”鹿文初沒那麼驚訝,好似都在她意料之中,“錢夠不夠?要不要我入個股?”
“歡迎歡迎,”我大喜,“到時候賺了錢給你分紅。
”
我求之不得啊!
我在乎的并不是鹿文初能投資多少錢,而是她背後的資源,有了她入股,我這酒吧需要什麼資源不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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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紅就不必了,”鹿文初說道,“我也看不上你這點。
”
我太感動了,鹿總就是鹿總!
但随即我就嚴肅地表示:“别,該拿多少拿多少,我不喜歡欠着别人。
”
鹿文初一臉玩味地看着我:“我又不要你還。
”
把鹿文初送回家之後,我立刻找裝修公司讨論起設計。
整整商量了一下午,讨論好了圖紙的每一個細節,我跟裝修公司簽好合同,明天就正式動工。
簽完合同我才想起一個問題,門牌還得找人做,酒吧的名字還沒起。
叫什麼呢?
名字可是酒吧的臉面,是決定客人是否走進來的要素之一。
我點上一支煙,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獨自坐在南官河畔時的場景。
南官河畔……就叫南官河畔吧!
正好南官河對我來說有很深的意義。
我也希望每一個不管懷着什麼樣心情來到我酒吧的人,都能在這裡真正解開心結。
弄好圖紙我又馬不停蹄地去找人設計好門牌的樣式。
忙着忙着天就黑了。
把車停好,我走路出去找了一家面館點了一碗普通的牛肉面。
不知為何,這碗面明明量不大,我卻吃的很充實,也許是因為所有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向發展。
走回去的時候我擡頭看了眼文初住的那間,發現沒開燈。
已經睡了嗎?
今天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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