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簽了合同,我先付了定金,并承諾等房子賣出去後就結尾款。
辦完這些事的我依然熱情高漲,問秦鞘拿了一瓶紅酒,和他兩個人坐在南官河邊喝了起來。
借着酒勁我向他吹噓着我日後對于音樂酒吧的宏圖偉業,他聽後表示:
“開業的時候一定要喊我,我來給你捧場。
”
我:“一定一定。
”
微醺後,我告别了秦鞘,一個人慢悠悠地走回了住處。
剛用指紋打開門,背後的門就開了,是鹿文初:“去哪鬼混了,這麼晚才回來?”
我沒告訴她我所做的,事情還沒個定數,更何況這種小生意在她鹿總看來肯定是不值一提。
但對于現在的我來說卻是一場重要的戰争。
“出去散散步。
”我随意地扯着。
鹿文初哦了一聲:“早點休息,明天早上送我去公司。
”
我應了一聲就往裡走,找房産證發現還留在老房子,看來明天還得抽空去一趟。
我在手機上把房子的信息挂上後,衣服都沒脫就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
第二天我是被人搖醒的。
我睜開雙眼,一臉懵逼地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鹿文初。
“幹嘛啊,私闖民宅啊!”我大叫道。
“什麼私闖,這房子是我的。
”她冷笑道,“睡得跟死豬一樣,打電話都叫不醒。
”
我打開手機,看見上面密密麻麻地未接電話,我瞬間清醒了過來,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忘了定鬧鐘了,睡太死了。
”
鹿文初的語氣緩和了一些:“快起床,我還要開會呢。
”
我從床上跳起來,換衣服洗漱一氣呵成,不到三分鐘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你這也太快了吧。
”
開着車行駛在去公司的路上,鹿文初突然問我:“吃早飯沒?”
“沒啊,”我回應道,“沒事,給你送到我自己去吃呗。
”
“不行,”鹿文初指着路邊的一家早餐店,“先吃了再去,這家店不錯,停車。
”
我本還想拒絕,可是鹿文初又冷冷地加了一句:“你聽到我說的話了。
”
我隻好照辦。
享受完鹿文初充滿善意的“冷酷”之後,我很快把她送到了公司。
跟着她走進公司,我聽見有人在低聲交流:“鹿總怎麼遲到了?她從來都是早到的啊。
”
我忍不住看向身旁的鹿文初,冷豔的側臉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我害得她第一次遲到了嗎?一絲愧疚感湧上我心頭。
但一想到從不遲到的鹿總堅持讓我吃完早飯再上班,我的心裡就暖暖的。
一直把鹿文初送到她的辦公室,我才回了車上,查看了今天的日程後,我開車回了原來的家。
翻找了一會,找出了那本房産證,還把好多沒來得及帶走的東西順道都搬到了新住處。
我坐在客廳沙發上,點了一支煙,拿出手機發了條朋友圈,把我想賣房子的信息挂了上去。
萬一朋友圈裡有誰正好想買呢,對吧?
喜歡暴雨中的最後一次對望請大家收藏:()暴雨中的最後一次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