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心疼過我。
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感呢?我也說不清楚。
總之我看見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心裡是不舒服的。
可能是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剛分開那會,我看見她身旁出現任何一個男人心裡都不舒服。
我這樣安慰着自己。
鹿文初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濮總,你要是不是誠心合作的話,我們公司也不是必須要接下這一單。
”
濮召瀚收起了他标志性的假笑,招招手喚來屬下,三下兩下就在合同上簽了字遞給了鹿文初。
鹿文初看都沒看那份文件,潇灑地簽下名字後就甩給了本來負責這個項目的同事。
随後她就站起身,示意我跟她一起走。
我站起來最後看了喬戲央一眼,她還是如同那天晚上一般,沒有看我一眼。
希望這次是因為愧疚吧,畢竟她知道坐在她身邊的這個人把我陷害得多麼慘。
從包廂走出去的一路上,鹿文初都沒有說一句話,她好像思索着什麼。
直到關上了車門,她才打破了沉默:“濮召瀚就是導緻你變成現在這步田地的罪魁禍首吧?”
聽見她輕而易舉就撕破了我的僞裝,我很驚訝:“你……怎麼知道?”
她似乎早就料到自己猜中了:“我仔細留意過你的簡曆,按照你之前的成就來說,不可能現在身無分文,淪落到給我當司機。
”
我有點尴尬:“确實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的緣故,不過最主要的是跟我一起創業的兄弟吃裡扒外。
”
我又補充道:“不過給你當司機挺好的,我也挺喜歡現在的生活,你跟其他老闆真的不一樣。
”
鹿文初不以為然:“一個男人怎麼會就甘心一直給别人當司機呢?況且……”
“況且什麼?”
“沒什麼。
”她及時停住了話題,但我還是注意到她淡漠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合常理的紅暈。
鹿文初轉移話題:“本來我是不想簽下那合同的,但是想到你可能是被他陷害,而我此刻又有機會幫你報仇,我還是簽了。
”
“報仇?”我不解,“怎麼報仇?”
她再一次用那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他家的産業雖然做的大,但是難保财務這邊永遠不會出問題。
隻要我能夠抓住足夠的證據,就能幫你報仇。
”
我恍然大悟,不過這也不怪我,畢竟我對于這方面的認知少之又少,看來我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我很感激鹿文初能替我想到這麼多,但是真的能抓住濮召瀚的破綻嗎?
她停頓了一下就又問道:“剛才看你一直盯着對面那個女人看,怎麼,你們認識?”
我沒想到她居然注意到了這點,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道:“她是我前任。
”
鹿文初顯然沒想到随口一問問出來的就是王炸,随後以一種極其複雜的語氣對我說:“能跟我講講嗎?你和她的故事。
”
我和她對望着,看着她深不見底的眼眸,我突然不是很想回憶那段時光。
“下次吧。
”鹿文初默許了我不做聲,她選擇尊重我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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