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可逛的了,走吧,去接四月。
”
我帶着鹿文初來到了我朋友的寵物店,推開門正好看見他在逗四月。
四月比他先發現我,沖過來就往我身上撲。
我搓了搓他藍色毛茸茸的狗頭,随後把四月推給了身旁躍躍欲試的文初。
這家寵物店的老闆叫仲野,是我在大學期間認識的。
這哥們的家世似乎不平凡,奈何他從來沒有回家繼承的想法,就喜歡跟貓貓狗狗的打交道,成天就想着畢業了開家寵物店。
大學期間我屢次和他聊起自己的家鄉,沒想到畢業後他真的來了海陵,也沒想到他真的開了家寵物店。
我遞了根煙給他,和他閑聊起來。
“怎麼樣,海陵還可以吧?”
“太舒服了,比我那大西北的老家好多了。
”仲野毫不掩飾對這裡的偏愛。
我咂了咂嘴,感歎道:“果然吸引西北人的就是溫文爾雅的江南水鄉,而吸引我的就是西方那壯闊的雪山和大漠。
”
仲野聳了聳肩不置可否:“那些我見多了當然就無感了。
”
有機會我一定要去中國的西部走一走,看看那從未見過的高聳入雲的雪山。
跟仲野招呼了一聲,我牽着四月和鹿文初回到了車上,把四月塞進後座後,向她詢問了能否讓我開車把四月送回家。
她同意了。
随即我就開車回了從前的家,在法院拍賣的過程中,我住一住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關系,隻要買家買下來之後我搬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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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文初的臉上滿是錯愕:“你住這?”
我點頭。
“那你還來給我當司機?”她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個頭腦壞掉的怪物,“沖着我來的?”
“沒有沒有。
”我尴尬地笑了笑,簡單地向她闡述了公司怎麼破産,還有兄弟怎麼拿着我做的方案跟别人合作,背刺我的故事。
鹿文初聽完後咂了咂嘴:“那你可真夠慘的。
”
但是很快她就收起了同情:“但是你不能住這,司機不能住的比我還好,給我住公司安排的員工宿舍去!”
我問她在哪。
她随意地說出了一個小區的名字,我卻有些驚異。
那是一個高端小區,現在給員工安排宿舍都下這樣的血本了嗎?
不過想想也難怪,像她這種經濟實力,也不在乎這些了,給員工的福利好一點也好留住人心。
我沒說什麼,隻是朝着目的地開去。
鹿文初慢條斯理地開口:“作為我的司機,有些事你有必要知道。
首先我的作息并不規律,每天起床和出門時間不固定,所以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要第一時間出現在我眼前。
”
說完這些她就望着我,我表示沒有問題,這本來就是職責所在。
我說完她還是望着我:“我說的可能有些含蓄,我的意思是,如果有時候半夜或者淩晨我要出門,你也要第一時間出現。
”
我頓了一下,但還是痛快表示道:“我把手機鈴聲開到最大就是了。
你可以永遠相信一個真正男人從床上到出門的速度。
”
她滿意地點點頭,此時的她好像又變回了那絕美的彼岸花,強硬到讓人無法拒絕。
下午的旭日透過車窗照射在她的側臉上,使得她本就精緻的五官更加立體。
隻可惜被陽光照亮的那一面并不朝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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