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哥,我認真的!”大帽子警員誠懇地說道。
我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也是認真的,你要是敢傳出去我就告訴你們陳隊是你說的。
”
大帽子仿佛聽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連連擺手道:“我是那種八卦的人嗎……”
大帽子嘟嘟囔囔地走了。
我估計他也不敢造次。
我讓陳墨雯好好休息,自己當然也要立個好榜樣。
我站在寒風中等着車,等着等着遲遲沒有司機接單。
沒辦法,海陵不是什麼大都市,半夜的客流量确實小。
沒什麼司機也是情理之中。
又孤零零地站在路邊十幾分鐘之後,才終于有司機接了單。
我看着車牌号,有點熟悉。
上車之後我才發現,這不就是剛才那個司機師傅嗎?
“真是巧啊!”我再一次坐進了這輛車的後座。
“确實挺巧,轉悠了半天還接的你的單,早知道我直接在這等你就好了,還省點油錢。
”師傅吐槽道。
我安慰他:“這大冬天除非有要緊事,誰願意出來啊?”
“唉,”師傅歎了口氣,“還是幹白班吧……”
我打開門,門口的鞋架上醒目地擺着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我歎了口氣,鹿文初還是自己跑過來了。
我打開客廳的燈,倒了杯熱水暖暖胃。
輕手輕腳地摸到卧室,發現她已經進入了夢鄉。
我沒有打擾她,而是在客房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手機鎖屏上顯示我有很多未接電話。
我立刻緊張了起來,這是出了什麼事?
我怎麼睡得這麼沉?
解開手機一看,全是陳聽雨的電話。
看來是來問責我為什麼昨晚不喊她去。
我心懷愧疚地撥通了她的電話。
很快接通,陳聽雨沒有在電話裡鬧,語氣很平靜地說道:“哥哥開門,我手上有東西。
”
我暗道不好,我都不清楚鹿文初還在不在。
走出房間,我和鹿文初大眼瞪小眼。
“回來了怎麼不來我這睡?”她輕聲問道。
我看了看還穿着我衣服的她,又想了想還拿着東西站在門外的陳聽雨。
算了,随機應變吧。
我認命一般打開了門。
陳聽雨一進門放下東西就撲進了我懷裡。
“哥哥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好到門口沒手開門呢!”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不開心的迹象,我暗道還好。
但突然陳聽雨依偎在我懷裡的身體一僵:“你們都同居了?”
我剛想解釋,陳聽雨就退出了我的懷抱:“還住在我的房子裡。
”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真怕她誤會。
畢竟我和鹿文初真的沒有什麼。
“确實,他都不稀罕碰我。
”鹿文初酸溜溜地說道。
聞言陳聽雨抱住了我的胳膊,把我的胳膊夾在了兩處柔軟之間。
“那是你不行,哥哥隻喜歡我。
”陳聽雨宣示主權的一般說道。
鹿文初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就穿着我的衣服出去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
我無奈地看着鹿文初離去的背影,我知道我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錯的。
所以我選擇了默不作聲,旁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