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我不為所動,有些着急:“你看看。
”
我從她手上小心地接過那幅作品。
上面的内容映入我的眼簾。
尤其是最後的落款,狠狠地刺入了我的眼睛。
我以為是我沒看得真切,但我揉揉眼睛之後,沒有任何變化。
落款上清清楚楚的“沈幕折”三個字讓我心裡一驚。
我回過神來,仔細地端詳整幅字。
這的确是我的筆觸。
但是内容很奇怪,好像不屬于任何一篇經典,也不是書信,像是歌詞。
而且,文締是誰?
我的記憶中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字裡行間的節奏和細節都沒問題,我能認出這是出自我之手。
但是為什麼我對這幅字絲毫沒印象?
印章的痕迹也沒問題,從歲月的痕迹來看,這幅字也完成了很多年了。
我把這幅字放到一邊,箱子裡還有很多信封。
我把它們一一拆開,裡面無一不是我寫給這個“文締”的書信。
而且裡面的内容盡訴思念。
而奇怪的是,我對這些并無印象。
就好像是從我的世界裡憑空出現的一般。
解鈴還須系鈴人,我直接問鹿文初:“這個‘文締’是誰?”
“是我。
”
我被她繞暈了:“那鹿文初是誰?”
“也是我。
”
她繼續解釋道:“鹿文初是我回國之後改的名字。
”
“我以前叫闵文締。
”
“闵文締……”我的頭有點疼。
我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淋雨凍着了。
“我對這個名字有印象,但是我想不起來她長什麼樣子了。
”我一陣苦思冥想之後說道,“你認識她?”
鹿文初看上去又要哭了:“她就是我,從前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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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懵了。
我很明确地知道,我和鹿文初第一次遇見,是在南京的地鐵上。
就是那次相遇,才有了後面這麼多的故事。
現在你告訴我我其實早就認識鹿文初,還曾經給她寫過這麼多情書?
我是不是在做夢?
不對啊,我在夢裡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做夢。
這不是夢。
那為什麼我想不起來這個“文締”的樣子?
我打開手機搜索“闵文締”,試圖從手機中獲取些信息。
我的确找到了這麼一号人,但是她的朋友圈裡什麼都沒有。
對于鹿文初說的,闵文締是從前的她,我是不相信的。
如果鹿文初曾經在我的世界裡出現過,我怎麼會這麼長時間都沒認出來?
我拿過剛才已經被鹿文初收好的梳子,端詳了起來。
梳子的正面是好看的花紋,而背後刻着一個“文”字。
此時一段模糊的回憶浮現在我的腦海。
我年少時期确實買過這樣的梳子,那是和尹東且去一個古鎮玩的時候順手買的。
但是我記得是買給母親的。
上面的字也不是“文”。
出了車禍剛醒過來的那種記憶混亂的感覺又出現了。
我不禁懷疑,難道我的記憶還沒恢複?
為什麼這個箱子裡的事物看上去是那麼的合理,但卻沒有在我的記憶裡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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