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鹿文初身上穿得并不是我的衣服。
而且還是女款的睡衣。
難道是陳聽雨留在這裡的?
不對啊,我之前收拾屋子的時候,并沒有發現陳聽雨留下來的衣服啊。
而且鹿文初她也不可能穿别人的衣服,頂多穿穿我的。
所以是她自己的……睡衣?
誰家好人出門會把睡衣随身攜帶?
看來其實她知道今天要下雨。
知道下雨不帶傘帶睡衣?
我好像知道她心裡打着什麼小算盤了……
但我沒有立即拆穿她。
不管她是不是蓄意為之,都不重要了。
有這份心對于她來說,就已經很難得了。
剛回家我就把家裡的空調調到了一個适宜的溫度。
我自己倒是無所謂,我向來不喜歡吹空調。
我覺得空調營造出來的環境很不真實,沒有自然氣息。
冬天太幹,夏天從空調房裡出來感覺身體變虛了好幾倍。
由于今天開了空調,加上剛洗完熱水澡,我隻套了個褲子就出去了。
每次洗完澡,我對于外貌的自信會爆表。
開門走出來,帶出一團團霧氣。
四月在我腳邊轉來轉去,好不開心。
我發現可能是平時我在外面太忙了,沒有人陪四月玩,每次家裡來人的時候,它都特别興奮。
我搓了搓四月的狗頭。
鹿文初此時出聲道:“四月!”
四月猶如脫缰的野馬一般從我懷中竄了出去,絲毫沒有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裡。
我看着四月在鹿文初身上撒潑,還用舌頭舔她。
我一世英名,怎麼養了條舔狗出來?
還不舔我這個主人,專門舔漂亮女人。
四月真的是姑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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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重新檢查一下它有沒有蛋蛋。
“行了!”我把四月從鹿文初身上薅下來,“别舔了。
”
真是給你爸我丢臉!
我把四月的碗裡裝滿吃的,它興緻沖沖地去幹飯了。
我坐在鹿文初身旁,用手拽了拽她身上的衣服:“出門不帶傘帶睡衣。
”
我這話一出,她就知道我已經發現了。
她紅着臉:“你不要說出來嘛!”
我笑笑不說話。
她嘟起右臉:“我要是帶了傘,你會像今天這樣沖過來找我?”
“恐怕就是發個語音說,”她模仿我的語氣,“過來吧,小心着涼。
”
我被她誇張的模仿逗笑:“哪有?今天我沖過去的時候可不知道你帶沒帶傘。
”
“我照片裡沒有傘啊!”
“如果我說我就看照片确認了一下位置就過去了,你信嗎?”我試圖證明我的心意。
鹿文初笑了,笑得很甜:“我當然信了,就算你騙我,我也願意相信!”
我無語:“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她毫不示弱,指着我放在餐桌上的闆藍根盒子:“就剛才,你說你還有,明明那就是最後一包。
”
我有些心虛:“那是善意的謊言……我喝不喝無所謂的。
”
“我去給你買!”她說着就要起身。
我眼疾手快,把她按了下來:“現在出去澡不白洗了?我沒事兒,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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