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姜烈山僅僅是命魂初期的實力,遠遜色于狂族族長。
但在極品先天靈寶的庇護下,姜烈山的整體戰鬥力已經超過對方。
從此,無論是在頂級戰鬥力還是普通生靈間的交戰中,狂族都不再是烈山人的對手。
顯而易見,狂族的覆滅已隻是時間問題。
若僅僅是狂狂一族為烈山人族所滅,這也無妨。
然而,洪荒諸族深知此乃人族進軍南陸的第一戰,唇亡齒寒之感令無數南陸生靈心中黯淡。
此刻,狂狂族長目露血紅,死死盯着姜烈山等人族,咬牙切齒怒吼不絕,其體内本源之力洶湧澎湃,顯然有與姜烈山拼死一戰的決心。
“萬族衆生依舊愚昧。
”
面對暴怒的狂狂族長,姜烈山神色依舊冷冽,“吾等人族自古不曾為人族血食。
無論是九州之内還是之外,憑借爾等這點微薄實力,又有何資格視吾等人族為獵物?”
“區區準聖中期竟敢口出狂言!”
“不管是汝還是他族,俱是廢物。
”
姜烈山的話激起了狂狂族長及衆多異族的憤慨。
然而,還沒等他們回應,姜烈山頭頂上便浮現了太極圖的虛影,在天地間大放光芒,仿佛有日月運轉、光輝灑落大地。
這股龐大的力量纏繞在姜烈山及手中的神農鼎之上,散發着令洪荒天地出現細微裂紋的力量。
裂紋背後隐約可見混沌之初的洶湧景象。
姜烈山借助太極圖虛影增強的神農鼎一擊而下。
僅僅是神農鼎所散發出的一絲先天靈光就足以使狂狂族長的身體開始崩壞。
“蟻蝼!”
狂狂族長安知自己絕非姜烈山的對手,求饒隻是徒增笑柄。
此時唯有孤注一擲地與對方同歸于盡,即使能将他重傷也好過如此無為地逝去。
于是狂狂族長燃燒全身本源之力以求最後一擊,并達到了準聖後期的極限攻擊水平。
這一舉動引來了不少異族生物短暫的希望:這位狂妄族長已堪比天地之間少見的強大存在。
不過此刻姜烈山祭出太極圖加持神農鼎意味着掌握前世部分法則力量,即便是現階命魂境也無法完全發揮這種力量最大的潛力,但這已經超出了狂狂族長的能力範圍。
再加上姜烈山持有神器神農鼎。
狂狂族長雖然拼盡了所有的能量,卻隻在狹小區域造成破壞,被神農鼎壓制住。
狂暴混亂的氣息很快被平息下來。
随後,一幕令人瞠目結舌的景象出現在了狂狂族長以及所有關注這場戰鬥的強大存在面前。
姜烈山施展浩瀚的血氣,并與磅礴的太極之力融為一體,加諸在神農鼎之上,一擊就将狂狂族長的伴生靈寶砸成了粉碎!
這伴生靈寶乃是上品先天靈寶,其内在的先天靈根徹底消失,從此不再存于這片洪荒天地之中。
而即便是神農鼎破碎靈寶後剩餘的餘威,也幾乎摧毀了剩下的寥寥無幾的狂狂一族成員。
目睹這一幕的狂狂族長,憤怒中充滿無奈。
“可惡!可惡!”
無論他如何歇斯底裡,也絲毫動搖不了姜烈山分毫。
狂狂族長深知,自己之所以留到最後,完全是因為姜烈山要報複自己曾經輕視人族為血食的那一句話。
姜烈山故意留着他的性命,就是要讓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強族之長體驗真正的無力感與絕望。
身為準聖中期的存在,狂狂族長從未感受過如此巨大的挫敗感,連掙紮的機會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