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各位前來舞榭亭捧場,我是陳家鋪子的掌櫃林風!”
“林風!”
“林風!”
“……”
“繼續剛才的話題,我們風華書屋提前推出的精裝版《紅樓夢》和《射雕》全本小說,今日将以抽獎等方式送給大家,把書拿上來!”
接着四個人搬了一張長案幾放在了舞台一邊,上面擺放着嶄新的書冊。
然後又搬上來一個箱子。
“這箱子裡有現場每個座椅的座号,如果抽到哪一座位,哪一個座位坐的人就将獲得今天送出的第一本《紅樓夢》。
下面請出我們陳家鋪子四大樂團的總團長白玉娘,由她來抽取第一個幸運的賓客。
”
在衆人的歡呼聲中,白玉娘款款走上台前,巧笑嫣然地從箱子中抽出一個紙團展開,說道:“普通座四排十六号。
”
一個女人激動地站了起來,“是我!”
林風笑道:“恭喜這位漂亮的姑娘,請上台來接受你的幸運禮物吧。
”
那女人高興地走到台前,突然臉色一紅,“能不能請林掌櫃在書冊第一頁寫上你的名字……”
“當然可以。
”
在衆人羨慕的目光中,林風寫下了他的名字。
女人激動地接過書,“謝謝林掌櫃!”
女人下台後,白玉娘又抽了一個幸運号碼,也是普通座号的一個男賓客,他抽得了一套《射雕》。
他也跟那個女人學會了,不但讓林風簽了名字,也讓白玉娘也簽上了名字。
白玉娘剛想下去的時候,林風突然說道:“下面這首歌由白玉娘為我獨舞,一起送給大家!”
賓客們為兩人鼓掌歡呼。
林風立刻讓人把那個哈普斯柯擡到了前台。
這個樂器除了楚宏義以外誰都沒有見過,得四個人才能擡得動,看着又笨又重。
白玉娘低聲對林風說道:“你想唱什麼曲子?”
“這首曲子是我第一次唱。
”
“沒唱過你讓我跳舞?”
林風說道:“你跟着節奏随心而跳就好,憑你的本事一定能跳好,而且這首歌是寫給你的。
”
白玉娘嬌軀微顫,“寫給我的?”
“沒錯。
”
白玉娘心想誰讓你給我寫歌了,多此一舉……
她當然不能守着人不給林風面子,隻能徑自走到舞台中間。
林風坐到了哈普斯柯前坐下,雙手撫上琴鍵,動人的聲音揚起。
貴賓席上的楚宏義差點跳了起來。
梁王說道:“九弟,你又怎麼了?”
“這不是哈普斯柯,哈普斯柯是用兩根樂棒擊打出聲的,林風怎麼用手彈?而且發出的聲音比哈普斯柯的聲音還要美妙。
”
靜安公主笑道:“所以不要用尋常眼光來看我的義子。
”
這時,隻聽見林風一邊彈奏一邊輕輕說道:從前,在一個雪山下,有一個小夥愛上了一個姑娘,兩人每天快樂的在一起,有一天,戰火蔓延到了家鄉。
小夥對姑娘說,我要跨過雪山去當兵守衛家鄉。
姑娘問小夥,你什麼時候回來?
小夥說很快,等到候鳥飛來的時候,我就會回來了。
姑娘說,我等你,一直等着你回來。
就這樣,許多年過去了,姑娘還在雪山下等着,她每天眺望着雪山,可候鳥每年都會飛回來,可小夥卻一去沒有了消息……
林風手指下的琴弦發出有些憂傷的旋律,有些空曠有些凄涼:
自你離開以後,從此就丢了溫柔。
等待在這雪山路漫長,
聽寒風呼嘯依舊。
一眼望不到邊,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着蒼茫的高原。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随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麼遠。
愛像風筝斷了線,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
白玉娘随着歌曲舞動,林風歌曲的寂寥和蒼涼感伴随白玉娘凄美的獨舞,讓在場衆人不禁淚目。
林風獨唱的歌曲并不在彩排的範圍内,因此不隻是現場的觀衆,四大藝團和舞樂班來表演節目的學生們跟白玉娘一樣都沒有聽過這首歌,因為二樓沒開放,所以他們都上了二樓準備節目或者觀看台上的表演,聽到林風的歌都紛紛垂淚。
白玉娘是哭得最慘的,她是有感而發,想起了她苦苦等待的情人。
觀衆們響起震耳欲聾的掌聲。
貴賓席上的梁王感慨道:“都說林風的歌曲不同于大楚韻律的風格,今天聽來果然如此,不過真是好聽,而且很感人。
”
旁邊的高王妃點點頭,“是呢,我也是第一次聽,果然很特别。
”
楚宏義忍不住高聲道:“林風我問你,那個小夥回來了嗎?”
“如果小夥子回來,就沒有這首歌了,那姑娘還在苦苦等待着。
”
衆人都不住地歎息着。
林風說道:“下面我再講一個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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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霜一聽知道沒自己的事了,于是退出了前台,走到後面幕布那邊的樂隊那裡坐下。
林風再次彈起哈普斯柯,這次的旋律更悠揚凄美,而且有種淡淡的憂傷。
林風低沉的聲音響起:“從前,有一位翩翩公子路過一個名為漠河歌舞亭時,遇到了一位美麗的姑娘,那位姑娘很喜歡跳舞,公子就坐在漠河歌舞亭中看她跳舞,他也喜歡上了這個跳舞的姑娘,後來那公子幾乎每天都來看她跳舞,兩人也終于認識并且相愛了。
公子終于娶了這位跳舞的姑娘,成婚後公子依然經常帶妻子來到這個漠河歌舞亭中,看自己的妻子跳舞。
有一天公子去趕考,半年後回家,家裡已經燒成了一片廢墟,妻子也死在了大火之中。
公子悲痛欲絕,整天以淚洗面。
一年後,公子再次來到了漠河歌舞亭,亭中沒有了妻子跳舞,但是妻子的音容笑貌和動人的舞姿仿佛依然在眼前,後來他自己跳起了舞,仿佛跟妻子一起。
一晃幾十年過去了,公子已經成了步履蹒跚的老人,他終生沒有再娶任何女子,老人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來到了漠河歌舞亭,倚着圍欄看着亭子中間,他好像看到妻子來了,她還是那麼年輕美麗,妻子在他面前又跳起了動人的舞姿,老人也站了起來和妻子一起跳起了舞蹈。
第二日,人們在漠河歌舞亭中發現了老人的屍體,不過他臉上卻含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