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恐怕不至于抄家,莫非是惹怒了宋國的皇室不成?
不知道夜風姐姐有沒有受到牽連,她是文機閣的人,是不是可以免于牢刑。
看來需要打探一下了。
兩人再次回到了華夏錢莊内,林風對青衣說道:“這個華夏錢莊是我的加盟店鋪,夜家的有個叫夜風的姐姐跟我都是文機閣的人,于情于理,我都需要幫助她,晚上,我們去夜探一下知府衙門。
”
“林大哥,我去吧,我的輕功好,他們抓不住我的,你隻需要告訴我進去後需要幹什麼?”
“潛伏在裡面,偷聽關于夜家的事情,還有,這知府肯定是貪官,臨走前最好順些他貪的不義之财。
”
“嗯,我知道了。
”
距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兩人又出去花了十幾個銅錢吃了碗面。
華明城的物價不高,甚至不如華夏最窮的平州。
兩人吃了兩碗面後竟然還剩了幾文錢,林風又買了幾個饅頭留着晚上吃。
兩人又去了知府衙門所在的街上,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轉了兩圈。
确定好青衣從西北牆進入最合适,那裡是後院知府的住宅的後花園,也沒有衙役守衛,
到了晚上,林風讓青衣換了一身暗色的衣服,給她找了個貼皮面具戴上後,才放心地讓她去了知府衙門。
林風則在華夏錢莊裡等着她歸來。
醜時剛過,青衣回來了,不僅打探到了消息,還帶回來了一些銀票。
“林大哥,這個知府果然是個貪官,庫房裡有好多金銀珠寶,不過我怕拿那些東西不方便,就隻取了銀票。
”
“銀票就好,你說說你打探的消息吧。
”
“我去的時候,他正在縣衙廳中跟一個師爺說話,原來他們已經抓捕了一些夜家在華明城的人,明日準備押送他們去宋國都城。
”
“夜家到底犯了什麼罪?”
“夜家是皇商,負責宮内的以及皇室的脂粉和鮮花等供應,前些日子,有個公主突然身上長了很多紅斑,被太醫看了以後說是夜家的脂粉有問題,于是連夜把夜家的家主抓了起來,夜家家主是個硬茬,死活不承認是夜家脂粉的問題。
公主大怒之下報與皇上,皇上立刻命令抓捕所有夜家的人并查封所以夜家的家産和店鋪。
”
“至于嗎?”林風很無語。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那知府和師爺說她是當今皇上的親妹妹,是長公主,權勢滔天。
”
這個就是要殺白玉娘的宋國長公主吧。
果然是個嚣張跋扈的人。
“青衣,他們何時押送人去平興城?”
“卯時初刻。
”
林風一愣,“那不很快就到了?!不行,我們要趕緊去知府衙門。
”
“林大哥,你這是?”
“我想把夜家的人救出來。
”
“林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
兩人離開了華夏錢莊,外面沒有已經沒有行人,今晚華陽城突然宵禁,不用說,這肯定是為了運送囚犯而臨時決定的。
兩人踏着夜色躲過一隊隊巡邏的官兵。
到了知府衙門,隻見東邊側門已經停了四輛囚車,不一會兒,東門出來一個個押着囚犯的衙役,他們把囚犯一一弄進囚車中。
男女老少都有,一個小孩嗚嗚地哭了起來。
“再哭我現在就殺了你!”
一個衙役惡狠狠地說道:“不隻是他,無論是誰?不老實就格殺勿論,這可是上頭的吩咐!”
所有人都不敢出聲。
四輛囚車大約裝了二十多人,押送囚車的官兵竟然有三十多個,可見他們對這些囚犯足夠的重視。
押送囚犯的頭竟然就是查抄華夏錢莊的那個人,他騎上馬後,他們押送着囚車朝着華明城東門行去。
林風和青衣沒有跟着,而是決定直接先從東門離開。
東門已經提前開了,幾個守門士兵無精打采地倚在門口,林風和青衣展開淩雲渡和迷蹤步瞬間沖了出去。
一個守門兵士揉了揉眼睛,“莫不是我眼花了?”
“怎麼了?”旁邊的兵衛打了個哈欠問道。
“我好像看到有人跑了出去。
”
“大清早的别吓唬人!”
“真的。
”
對面一個兵士斥道:“你倆嘀咕什麼呢?”
“班頭,剛才他說有人跑出城外去了。
”
“誰大半夜的出城,我看是困迷糊了,一會兒李都監押送犯人出城後,你們關上大門就去睡覺。
”
“好的班頭。
”
“李都監來了!”
幾人立刻精神起來,拿着兵器挺起身軀。
李都監高聲道:“都給我精神起來!”
班頭谄媚笑道:“李都監真是辛苦,這麼早就押送犯人。
”
“這可是大事,耽誤不得,我離開華明城的這段時間都好好的給我執勤,誰出了差錯,回來仔細你們的皮!”
“是……是……李都監,你一路辛苦保重,祝李都監早日回來!”
李都監點點頭,帶着隊伍走出城外。
此時,林風和青衣已經選擇了一個非常适合伏擊的地方,兩人一左一右埋伏在官路必經的一個山道叢林中。
半個時辰後,天已經微亮了,林風卻覺得不太對勁,他從樹上躍下,低聲道:“青衣。
”
青衣很快從另一邊飛躍而來,“林大哥,怎麼了?”
“情況不對,按理說這個時間已經來了,為何到現在還沒有動靜,我們去看看。
”
兩人沿着山道官路急速往回飛奔,隻見進山口的官道上,橫七豎八地躺着一些屍體。
囚車上的犯人卻都不見了。
“林大哥,囚犯被人劫走了!”青衣說道。
林風仔細看了看已經冷卻的屍體,幾乎都是被箭射死的,而且中的還是毒箭。
“林大哥,這個人跟他們穿的衣服不一樣,而且蒙着面。
”青衣指着地上的一人說道。
林風走到青衣旁邊,低下身子撤掉他的蒙面巾,是個長相普通的男子,不過他的面容太過僵冷,好像已經死了好多時辰的樣子。
他身上插着一把劍,不過卻沒有太多血迹。
一隻手卻緊緊握着一個木牌。
林風使勁掰開他的手,拿起木牌一看,竟然是夜家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