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道:“媽,您别難受了,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如何把他的房子奪過來,我還指望它娶城裡的大家閨秀呢。
”
這時,老賈道:“小特務現在有軍管處撐腰,想要奪過來不容易。
”
賈張氏尖叫:“難道就這麼放棄了?那可是兩間大瓦房啊,一間都比咱家的兩間大。
而且,他還有一千元賠償,一想到他家有那麼多錢,我就心裡堵得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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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賈眼前一亮:“房子的事情要從長計議,但他家的錢财,倒是可以想辦法坑掉。
”
賈張氏瞪眼:“你有辦法了?”
“那小子就是智障,想要整治他還不容易?你趕緊去做飯,等吃了飯,我就去找一大爺,合夥坑他的錢。
”
賈張氏頓時不爽了,“你要坑他錢找一大爺做什麼?閻埠貴精的很,他不拿好處,肯定不會幹,我可不願咱家的錢分給他。
”
“你懂什麼,這個閻老西為了占劉成的便宜,以前經常找他下象棋,每局都有賭注,而賭注無外乎是一些花生、糖果什麼的。
待會兒我去找他商量,讓他再約劉成下棋,而賭約換成錢,比如,每盤局10元,20元,我跟他合資,赢了對半分。
别說劉成一個腦癱兒,試問我們四合院,誰的棋藝比他閻老西還高?”
一聽這話,賈張氏差點興奮的跳起來。
“沒錯,這是個好辦法。
”
......
一大爺終于回家了。
他的燙傷不算很嚴重,但也不輕。
全身都是果子泡,隻能抹外敷藥。
醫生說起碼要10天才會恢複。
這種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很是難受。
不過,此刻比肉體更難受的是心理。
原本新官上任三把火,自己頭把火都沒有燒起來,這讓一大爺感覺很憋屈,很痛苦。
都是劉成害的。
沒想到這小雜種昏死醒來後,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似乎腦子靈光了許多。
而且嘴巴還特麼的有毒。
一想到劉成之前詛咒自己的場面,他就不寒而栗。
難道人壞心眼多了真的會遭報應?
呸呸呸。
就是碰巧。
自己是被他氣的。
沒錯,被這個目無尊長的小雜種氣暈了,才會摔倒,運氣不好才會被開水燙。
這筆賬遲早要算回來。
但肯定不是現在。
而且他也有些忌憚王主任的話。
這件事先忍着,以後找到機會再整治他。
......
二大爺回家後,郁悶的喝着兌水的老白幹。
原本他偶爾還能吃一回炒雞蛋。
然而随着孩子們長大,他們越來越能吃。
他最愛的炒雞蛋,也隻能隔天吃一回了。
至于肉,那更是有兩個月沒有沾了。
聞到劉成家的肉香,他更郁悶了。
原本想着為劉光奇謀劃一間屋子,為他戀愛結婚做準備。
現在希望破滅。
二大爺狠狠地說道:“這個劉成,遲早要讓他好看。
”
......
三大爺家。
閻埠貴聞着陣陣肉香,饞的不行。
期間他已經去敲過門,想找借口蹭點肉吃。
結果劉成直接拒絕,更是直接關門拒客。
閻埠貴吃了個閉門羹,隻好悻悻回家,啃起了棒子面窩窩頭。
由于窩窩頭是棒子面的,味同嚼蠟不說,咬下去更是滿口是沙,閻埠貴喝了好多水,才吃了一個窩窩頭。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三大爺在家嗎?”
是老賈的聲音。
三大媽連忙去開門。
“喲,老賈來了。
”
老賈背着手,笑呵呵的進來。
“喲,老閻,你怎麼吃棒子面窩窩頭?你可是人民教師,工資那麼高,應該吃白面馍馍才對。
”
閻埠貴正郁悶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這麼多張嘴吃飯,我那點工資哪夠?别說白面馍馍,就連二合面的窩窩頭,我都好久沒吃了。
”
老賈笑道:“那你想不想吃白面馍馍?”
閻埠貴沒好氣道:“你不是說的廢話嘛,誰不想天天吃馍馍,我還想吃肉呢。
”
老賈一臉諱莫如深的樣子,“眼下就有一個好機會?”
閻埠貴一愣,然後若有所悟道:“你說劉成?”
老賈點頭:“沒錯。
”
“别說了,剛剛我已經去敲門了,結果這小子裝傻充愣,自己吃的滿嘴飚油,硬是沒有給我嘗一點。
”
老賈嘿嘿一笑,“我的意思,咱去把他手裡的錢坑過來,到時候吃什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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