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我的!”
“那就是我的荷包。
”
聽秦淮如尖叫,衆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荷包上面。
賈張氏也有些懵逼。
自己口袋裡怎麼會有這麼一個荷包?
治安員連忙接過荷包,頓時一股酸臭味襲來。
治安員皺了皺鼻子,忍住惡心展開荷包。
隻見上面繡着紅色的荷花,下角還繡着秦淮如三個歪歪扭扭的名字。
可不就是秦淮如描述的荷包。
這下證據确鑿,人贓并獲。
治安員把荷包還給秦淮如,“秦淮如,你仔細辨認一下,是不是你的荷包?”
秦淮如激動道:“是是是,化成灰也是我的荷包。
這就是我親手縫制的。
”
說完秦淮如還拿到鼻子那裡嗅了嗅,熟悉的味道,香噴噴的味道,自己獨有的味道。
然後她就打開荷包,很顯然秦淮如要失望了。
裡面一分錢都沒有。
“錢呢?我的錢呢?”
“這裡面可是裝有兩千多元呢?”
“婆婆,你快把我的血汗錢還給我!”
那可真是血汗錢啊。
當時秦淮如在短短兩小時時間内,跟五十多人搏鬥。
她全身都是淤血,甚至要害都出血紅腫了幾天。
太艱辛了,妥妥的血汗錢。
賈張氏也是終于反應過來。
“你放屁,我沒拿你的錢。
”
“我也不知道這荷包是怎麼到我口袋裡的。
”
劉成當即反駁道:“你不知道?難道是荷包長了翅膀,自己飛到你口袋裡的?”
賈張氏一翻白眼道:“沒錯,就是自己來的,我壓根兒沒見過這荷包,我哪知道它怎麼來的。
”
賈張氏的反駁不僅無力,甚至在大家看來是詭辯。
這無形中加重了大家對她的懷疑。
果然是賈張氏。
難怪她一開始就指認别人。
分明是轉移視線,栽贓陷害他人,借此遮掩自己的行為。
這就是狼來了的教訓。
賈張氏平時小偷小摸慣了,以至于她的辯解,大家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再聯想到劉成之前說的話,她跟秦淮如相處的時間最多,無論是撿錢,還是偷錢,她都有天時地利的優勢。
面對賈張氏的否認,劉成準備落井下石。
“我說你怎麼一來就說我拿錢,原來錢是你拿了啊!”
“政府,賈張氏先前賊喊捉賊的行為就是栽贓陷害。
”
“搜身之前,她也當衆承認了的,如果在我身上搜不到,任由政府處置,更何況現在錢還是她拿的。
”
“她的行為更加可惡,請求政府立即把她抓去坐牢。
”
一聽坐牢,賈張氏頓時吓得臉色發白。
她當即尖叫起來。
“不不不,我不要坐牢。
”
“該死,我沒有拿錢,我沒有撿荷包,我也不知荷包是怎麼到我身上的。
”
“是有人陷害我!”
原本賈張氏還想胡攪蠻纏,賴在劉成身上,可是她突然靈機一動。
秦淮如說她有兩千多元的存款的,她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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