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就被放大了無數倍,變得能看清其具體細節。
曹操遂讓人将相關咒紋,拓印下來。
當下墨家的工造,正在全力研究這些咒文結構,為什麼能牽引吸納雷電。
類似的咒文結構,能不能用到其他方面?
後世的第一次工業改革,用機械取代了部分人工,成就了全世界的工業飛速發展,跨越式的提高了生産力。
在這方世界,用工造和咒文結合,能不能推動生産力躍遷?
如果這些咒紋的彼此勾連,是有靈性的,和天地自然有某種聯系。
它的自驅力,能不能用在工業上?
比如說讓織布機,成為半工業化,推動其織布速度提高。
或者在箭台上,祭刻這種咒文,能不能吸納雷電的力量,增加射速,提高威力。
如果可以,生産力,軍力的增加,是和工業革命同樣的道理,能推動國力劃時代的突飛猛進。
曹操在常規的道路上發展之餘,正傾力研究這些事情。
但凡有一樣能見到效果,或許就會帶來重大變革。
最後一個老者,分管路政,就是負責修路這一塊的官吏。
修路能增進各地的聯系,貿易,拉高經濟。
包括軍事上,大秦的直道,就讓秦軍有了迅速支援北關的能力。
墨家的宗匠禽滑忌,随後也被曹操叫來,準備讓他研究訊珠的制作。
原材料就是那八顆龜珠。
等這些‘老專家’組團離開。
夕陽西下。
一天臨近尾聲。
曹操的視線看向地圖,在魏土周邊的幾個流氓部族的地盤上,來回掃視。
當下大魏蓬勃發展,已有了幾分如日中天的迹象,就拿他們來開刀,拓展疆土。
他又忙了一會,直到太陽落山,才扔下手裡的筆,伸了個懶腰。
這特麼當皇帝,是個腦力和體力并重的活。
早上朝會,一坐倆時辰。
下邊那些官吏更不用說了,大早站到快中午。
曹操出了書房,往内院走。
後宅。
貂蟬負責曹府的收支等事,也是到了傍晚才得閑,從外邊回到小院。
寅不知去哪瘋跑,全身都是泥水。
貂蟬讓人打水,拿一個小刷子,給寅把身上的泥巴洗刷幹淨。
寅呲着牙,喉嚨裡發出低吼,表示自己不願洗。
貂蟬擡手扇了下它的腦袋。
“坐好,擡手。
”
寅立馬認慫,老老實實坐在那,把爪子擡起來。
在抗拒洗澡和窩囊之間,寅果斷選擇了窩囊,和不挨揍。
曹操從外邊回來,便看見貂蟬在給寅洗澡。
寅見到曹操,如見救星,擡起爪子一指貂蟬,意思是你媳婦打我。
曹操靠近也抽了它一下,和貂蟬混合雙打。
寅連腦袋都聳拉下來。
你倆一夥的。
曹操從貂蟬的寝殿出來,已是星月漫天的時間。
他披着外袍,晃晃蕩蕩的來到内宅的另一座院落。
甄宓正在甄煙屋裡:
“小姑母,阿父要來帶我回去成親。
”
她趴在榻上,後腿悠然自得的翹起,中衣的褲管退下來,露出白生生的小腿和雙足,嬌嫩無比。
“你婚配的事拖了快兩年。
你也快十七了,到了該婚配的時候,你父來接你,我可管不着。
”
甄煙伸手掐了下侄女的臉,滑不留手,如觸溫玉。
“她在公務書房做事,接觸的都是我大魏的國事,回去嫁人,我大魏的國務諸事,洩露出去,當如何?”
曹操從外邊進來,視線落在姑侄倆身上。
甄宓跟出條嫩柳似的,膚色細膩,烏發垂散,一身白色的中衣,小臉明豔的直追貂蟬。
“小姑父。
”
甄宓聽曹操的意思,是認同她不回去,從榻上趿拉着小拖鞋下來,眉眼彎彎。
曹操來到榻側:“你給我傳紙條,就為了你父親催婚的事?”
甄宓可憐巴巴:“阿父最怕的就是魏王您了,您幫我說一說。
”
“她到了婚配的年紀,總不能在夫君的書房做事,就不允許婚配了。
貂蟬和文姬……”
甄煙說了半截,蓦然頓住。
貂蟬和文姬雖然都嫁人了,但都嫁給了自家夫婿。
她隐隐有些古怪的感覺,春水般的杏眼,掃了下曹老闆。
等甄宓告退出去,曹操把外袍脫了,坐到榻上。
夜色漸深。
曹老闆正在忙碌,興匆匆,忽然耳朵微動。
寝殿外,賈诩快步往曹操的内宅靠近,被值守的許褚攔住:
“賈文和,你膽子挺大啊,這個時間來,知道大王在幹什麼嗎?”
我可太知道了,我找了好幾個寝殿才找過來,大王晚上也是真忙……賈诩:
“我有急事,你去通傳大王,就說娃娃魚有消息傳過來,大王便知道了。
”
“誰?”
“娃娃魚,大王給諜子起的代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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