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掌握的‘以文解意’神通。
對應的文字,能綻放出其蘊含的真意。
而這老者,是借用孔夫子手書,蘊含的氣運成字,爆發出樂音。
其氣機之磅礴,已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連典韋也受到影響,感覺神魂像是被劈了一下。
但緊随其後,一旁的矮牆,土石飛濺。
另一身影沖破土牆,碎石劈頭蓋臉的往老者打過來。
那老者稍退一步,許褚已沖到近處。
其攜帶的巨力,奔跑的沖力,體内諸竅震動,前方便是一座大山,似乎都會被他撞開。
老者想抽身躲避。
然而典韋淩空前行,左手戟如毒蛇探頸,又如天馬行空,羚羊挂角,霎時出現在老者面前。
孔氏的族老,再想引動聖人手書中的力量,已來不及了。
典韋的戰戟忽然加速,提前了刹那,落在他身上。
噗!
老者開口嗆血,肩胛内凹,随之被許褚撞擊。
他轉眼連中兩招,踉跄後退。
在不久之後,老者和孔淑雙雙被擒。
孔府僅餘的一卷聖人手書,《樂》,也被繳獲成了戰利品。
典韋,許褚各提一人,回到大殿時,波瀾早就結束。
衆多士族,被押跪成一排。
孔淑面如死灰,哀聲道:“我孔氏或有一時不查之罪,但罪不至死,求魏王放過我孔氏老小。
”
“早幹什麼了。
”
曹操來到一幹人面前,從親軍手裡接過佩刀:“殺孔夫子後人這種事,我親自來!”
他把刀穩穩地探出,先壓在孔氏宿老的脖頸上,一刀斷首。
第二個就是孔淑,依次往下。
連殺數名首惡,曹操才把刀扔還給親軍,下令斬首其餘衆人。
殺就殺個徹底,以絕後患。
曹操回頭,牆上的祢衡還沒斷氣,眼裡隻剩恐懼。
他辱罵曹操時,想到了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但真正面對死亡,他發現自己控制不住的害怕。
怕到想求饒。
而曹操貫穿其身體的那一槍,像是蘊含着特别的力量,讓他想昏厥都做不到,清清楚楚的感受着那種死亡前的驚懼和痛楚。
曹操擡手抽出那杆大槍。
祢衡粗重的喘息了半口氣,旋即身死。
“魏王饒命。
”
周邊其他士族,顫聲求懇。
其中聰明的,忙道:“我等旁觀諸事,方知是李氏,孔氏助纣為虐,幫外族,掠奪我神州氣運,壞人道氣數。
孔聖人若在,定要被這些不屑子氣死。
我等願指認他們。
”
曹操勾了下嘴角。
這就叫強權出真理,槍杆子是王道。
之前這些人還堅定的站孔氏,眼下反水求存的卻是不少。
曹操稍作示意,親軍便将這些人拉出去,斬首的斬首,個别納投名狀的暫留,讓他們出去撕孔氏和李氏。
這時,鄭玄,姚靜走到曹操身前,張了張嘴。
曹操看出他們想給孔氏,李氏餘下的人,求個情。
兩人不是心軟,而是殺孔氏,名聲臭到死,對曹營,對曹操會很不利。
“那李氏,孔氏的人裡,總有些罪不至死的,殺了對您名聲不好。
”姚靜小聲嘀咕。
“沒什麼不好的。
”
曹操往身後擡了下手,賈主任在遁甲圖的護持下,蹤迹不顯,卻是憑空遞出一個小冊子。
鄭玄接過看了片刻,遂遞給姚靜。
冊子上寫的是李氏一門,在地方霸占良田,得糧無數。
但災荒年甯肯米糧壞掉,也不放糧。
原因是他們覺得刁民不可養,不然後患無窮,貪得無厭。
他們手有餘糧,但坐看饑荒擴散。
“李氏主支,有一個李母的重孫,才四歲,便将仆從家裡的同齡孩子,誘騙到井邊,然後把人推入井中,以此取樂。
其家中長輩知道後,告誡孩子,下次不可再推人入井。
因為那水井,是家中的飲用水,怕弄髒了。
”
曹操道:“要往深處說,沒誰是無辜的。
”
這世上的事,本也沒那麼多善惡對錯。
歸根結底,較量的是強弱,成王敗寇。
“孔夫子生于魯地,長在魯地,治學在魯地。
祖籍卻是東周時期的宋國栗邑,現在的豫州沛郡境内。
孔家後人,漢初的時候鬧過分家,有一支被分了出去,雙方從此如同仇寇。
魯地這支,占了上風,把另一支趕走。
被趕走那一支,就回了豫州祖地居住,從此再不往來。
把這一支孔家拔了,孔聖人也有血脈傳世,并未絕後。
我不追究那一支,已是看在夫子于教化有大功的份上。
”
鄭玄不在說話,執禮退到一旁。
姚靜替曹操擔憂,站在那沉吟不語。
曹操:“其實除孔氏,隻是個開始。
”
姚靜訝道:“魏王還有安排?”
此時的殿外,人頭滾落。
各家士族,孔,李兩家,已被殺的差不多了。
曹操回頭問賈诩:“另一條線追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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