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
傍晚的時候,卞媚,白珂麾下的青筆吏,連續送來多條消息,每一條都頗為重要。
卞媚,白珂兩人為了整理收發這些消息,入夜後在一起忙碌。
等忙完,已臨近亥時末。
倆人并不知道送來的消息中,有一些是曹操吩咐,從賈诩那邊轉送來的。
其實賈诩已處理過其中的部分消息。
送消息來,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們聚在一塊加班。
曹老闆用兵的時候,機變百出,回家的花樣也不少。
卞媚,白珂兩人感情極笃,平素就常在一起住。
時間晚了,卞媚不出所料的留白珂同宿。
兩女去後殿沐浴過,披着輕便的内襯,回到寝殿便雙雙入睡。
星鬥漫天。
曹操從虞傾的殿裡出來,先來看了看貂蟬。
當初王允的死,瞞了貂蟬一段時間。
但她在官渡之後就知道了。
有一段時間情緒低落。
不過近來忙着操持婚事,少女的情緒慢慢被喜悅充填,已經恢複過來。
曹操來時,貂蟬已睡了。
寅趴在門口也睡得四仰八叉。
曹操過來,它把眼睛掀開一條細縫,瞄了瞄。
午夜。
曹操來到卞媚這邊。
寝殿裡呼吸勻細。
兩道呼吸聲,一個是卞媚,一個是白珂。
師徒倆都睡熟了。
曹操行雲流水般翻窗進了寝殿。
榻上并肩躺着兩女,身上蓋着繡繁花紋的錦被,隻有圓潤的兩肩露在被子外。
兩張臉蛋,明豔絕倫。
白珂近來不知原因的常做夢,還在夢裡夢到曹操……和卞媚。
偶爾三人還會一起揉面,操勞奔忙。
白珂屢次醒來,都覺得羞不可抑,自己怎麼會做這種夢,還不止一次。
巧的是那邊卞媚也一樣,醒來不可思議,睡着了夢境自然而至,不受控制。
兩女都将夢境,當成了心底的秘密,羞于啟齒。
此時白珂在睡夢中,隐約感覺,似乎夢境中的某些情景和現實在重疊。
她忽然驚覺不是夢境時,睜開眼,已經晚了。
這事情吧,順序很重要。
如果先是卞媚,白珂就跑了。
反過來,先制服容易逃走的,剩下那個就好處理了。
白珂忽然探手掩住自己的嘴,苦于無法脫身……
時間流逝,卞媚睜開眼時,白珂差點昏厥過去。
又半個時辰,曹老闆達成了新成就。
寝殿裡變得安靜下來。
師徒倆都拖過被子,遮起了臉蛋,不肯露面。
曹老闆悠然自得的躺中間,嫐。
淩晨,唧唧複唧唧,公雞打鳴,長夜已逝。
曹操臨近天亮的時候,起身去了靜室修行。
留下師徒倆,寝殿裡一點聲音都沒有。
倆人躲在被子裡,側耳傾聽,同時用腳扣榻。
“師母。
”卞媚低聲叫道。
那邊好一會兒才有動靜:“不要再叫我師母…”
“叫師母怎麼了,剛才不也叫了嗎?”
倆人各自蒙着被子,不露臉的對話,古古怪怪。
“其實我之前也想過,師母你還這麼年輕,要是和…夫君,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也挺好。
”
卞媚先揭開被子,露出秀發淩亂的臉,喃喃道:
“不怕師母你笑我,我夢裡還做過我們三人同行同寝的情景。
”
白珂慢慢把被子拉下來:“你也做過我們三人在一起的夢?”
卞媚愕然看向白珂。
師徒倆一對視,同時反應過來,是中了曹操的算計。
靜室。
曹操凝神修行。
早在收徐州,殺呂布前,他就隐約感覺到自己接近了某個至關重要的關隘。
但此後,他勤于修行,力量明明一直在提升,那道關隘反而像是消失了,始終難以跨過去。
“若能撫平亂世,攜衆生共聚的氣運以立國,或可借機突破那道壁壘!”
曹操結束了又一次的修行。
他此時修行,吐納的是麾下文武共聚,乃至千萬民衆彙集而來的一股氣運。
當他結束修行,身後的氣運之龍,兀然投入他體内,散逸到體内百竅,筋骨血脈,神魂意識當中。
曹操坐在靜室内,取出月影鏡,以眺望彼端的四号大墓。
自從上次在四号墓葬内,看見過一個人影,曹操推動日影鏡的頻率就增加了。
但再沒見過那個人和那口棺。
這次也一樣,日影鏡照耀四号墓良久,都沒有發現。
不過他的聲望破五百萬,自身的氣運,力量随之攀升。
推動月影鏡後,彼端日影鏡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