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盧家耀一臉不自然的表情,殺手雄冷哼一聲,威脅的說道:“小子,說話的時候要考慮清楚,否則麻煩的隻有你自己。
”
“長官,我的确隻是打了個招呼,沒有說别的事情。
”盧家耀咬死說道。
在勸說無果,殺手雄也不想在跟他磨叽下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算了,你出去吧。
”
說着,給了身旁阿輝一個眼神,将盧家耀帶了出去。
剛一出門,阿輝就對着傻标說道:“你,進來。
”
傻标一臉不爽的看了阿輝一眼,跟在了後面。
進去後,站在了殺手雄的面前,吊兒郎當的說道:“長官,叫我有什麼事啊?”
殺手雄看到他這态度,臉色平淡,并未因此而被激怒。
但似乎因為之前被盧家耀磨沒了耐心,直接開口奔入主題。
。
“我問你,在洗衣房你和大屯動手,是不是蘇昊挑起來的?”
傻标微微一愣,頓時明白。
殺手雄這是要找蘇昊麻煩啊。
不過想到蘇昊已經決定罩着自己,他自然不會去出賣這位大佬,當即說道:“我跟大屯的事情,與蘇昊無關。
”
殺手雄見他不肯承認,似乎也早已預料,同樣以威脅的口氣說道:“别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有人跟我說了。
”
說罷,還看向了外面的盧家耀。
傻标順着他的目光疑惑看去,随後不屑的說道:“長官,你要誣陷人,也要找個在場的,想随便拉個凱子來唬我啊?”
殺手雄冷笑一聲,緩緩說道:“盧家耀的确不在場,但鐘天正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他們兩人的關系,你不會不知道吧?”
傻标聽到這話,眉頭一皺,陷入了沉默,顯然有些懷疑事情的真實性。
對于盧家耀和鐘天正的關系,他自然知道。
說不定洗衣房的事情,這小子真的通過鐘天正已經知道,并且洩露給了殺手雄。
畢竟,盧家耀近來這段時間的表現,完全像是一個腦殘,就跟個未經社會的處一樣。
不過傻标也明白,就算盧家耀真的說了這件事情,他也絕不能承認。
否則的話,一旦因為此事,蘇昊被殺手雄找了麻煩,那自己也要受到牽連。
“長官,我不知道這凱子跟你說了什麼,但我和大屯打仗,絕不是因為蘇昊。
”
見他一口咬死,殺手雄臉上終于出現了些許怒氣。
“好,看來你已經決定跟着蘇昊了,既然你想護着他,那我就成全你。
”
說罷,轉頭看向阿輝:“去把他關進犯責房,等他想明白了之後,在帶出來見我。
”
犯責房并非小黑屋,隻是一個普通的單人牢房。
但在那裡就屬于被關進了禁閉室,不用出去工作,也不能放風,吃喝拉撒全都在不足四平米的小屋中解決。
可以想象,一個人被關在屋中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幹待着。
更恐怖的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時間久了也是會憋出病來的。
當然,犯責房可是比小黑屋強上百倍。
最起碼還能活動身子,也不用受那陰寒之苦。
傻标進來多年,對于犯責房早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