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見蘇昊殺氣騰騰,反應各不相同。
韓賓一臉不屑,眼神鄙視的看着蘇昊。
看這樣,要不是蔣天生壓着,隻怕早就起身跟他幹一仗了。
陳耀則是面無表情,像這樣的狠話,他聽了不知多少,也沒在乎。
唯獨蔣天生,不知為何,心中隐隐有種不祥的預感。
之前蘇昊還在胡攪蠻纏,現在竟然敢等證人到來,與他們當面對質。
顯然,這是有着極強的自信。
想到剛才蘇昊的動作,蔣天生也朝着門口看去。
可吉米的到來,并未引得他的注意,即使看了片刻,也沒有發覺什麼。
這時,鄧伯開口說道:“既然阿昊想要證明清白,那我們不介意在等會。
”
“但是蔣先生,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們和聯勝的堂主,要是你拿不出證據,這件事情我們和聯勝一定不會罷休。
”
自家出了内鬼,還被别人給查了出來。
這要是傳出去,那臉面可就丢盡了。
如果這件事情要是真的,鄧伯也認了。
可蔣天生要是拿不出證據,那就不僅是在誣陷蘇昊,而是侮辱整個和聯勝,鄧伯自然不會罷休。
蔣天生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但多年的修養,讓他并未顯露出絲毫慌張,隻是語氣平淡的說道:“鄧伯,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等我的證人到了,大家一切就都明白了。
”
“好。
”鄧伯微微點下了頭,隻是臉上再無笑容,變得極為嚴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屋内的氣氛也越加的緊張。
蘇昊表情平淡,無喜無悲,靜靜的等待所謂的證人。
但他此時的心中,已經開始合計,要如何幹掉蔣天生了。
不管對方是誰,隻要威脅到了自己,必殺。
終于,五分鐘後,門口傳來一陣騷動,屋内的所有人全都朝着門口看去。
隻見恐龍走在前面,身後帶着位神情緊張的老人,旁邊的幾個小弟将他圍了起來,看樣子是在保護他。
可剛到門口,吉米就将幾人攔了下來。
“等等。
我要确定你們身上沒帶家夥。
”
他的聲音很大,屋裡的幾人也能聽到。
恐龍眉目一瞪,兇神惡煞的說道:“媽的。
你是什麼東西。
也敢搜我?”
吉米卻冷哼一聲,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着恐龍,态度極為堅決。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屋内傳來了蔣天生的聲音。
“恐龍,讓他搜。
”
蔣天生着急讓老人前來指證,何況他也沒有要謀害誰的意思,自然不怕吉米搜身。
恐龍聽到蔣天生的話,也隻能忍下,随後将雙手擡起,下巴微揚,語氣威脅的說道:“小子,我記住你了。
”
吉米面無表情,眼神卻很是不屑,根本沒有理會他的威脅,隻是對着旁邊的小弟揮了揮手。
可随即,他将左手食指放在了鼻子上,像是在撓癢癢,目光卻一直盯着那位老人。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卻讓那位老人頓時瞪大了眼睛。
因為吉米的食指上面,帶着一個戒指,是他和老伴的結婚戒指。
但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吉米微微一笑,眼中露出警告的神色,并且隐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