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角的一棟辦公樓中,傳來靓坤怒罵的聲音。
“媽的。
你們全都是廢物。
人家都踩到我頭上來了,你們卻連人都抓不到。
”
屋内,幾十名小弟低着頭,連大氣都不敢喘。
靓坤來回踱步,臉上充滿了怒氣。
今晚這個局,他本以為天衣無縫,哪知到最後還是讓人給跑了。
不僅如此,最後還搭上了幾十名小弟的性命。
如今他的名聲一落千丈,根本沒人來投門,這讓導緻他本來就不多的手下,再次損失慘重。
想到這裡,靓坤隻感覺肺都快要氣炸。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小弟神情緊張的走了進來,跑到靓坤的面前。
“坤哥。
”
靓坤看了他一眼,怒氣沖沖的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不是讓你喊人去了嗎?”
小弟聽到這話,臉色變得難看,卻也隻能硬着頭皮說道:“坤哥,黎胖子他們說沒有人,讓你自己想辦法。
”
靓坤先是一愣,随後一腳踹向小弟,破口大罵道:“去你媽的。
這麼點事你都辦不好。
還敢回來。
”
看着陷入暴走的靓坤,所有人都心中都是一陣唏噓。
明明是人家不給你面子,跟小弟有什麼關系?
不過這話,自然沒人敢說出來。
靓坤在一通發洩後,喘着粗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他雖然暴躁,但還沒有失去理智。
如今連黎胖子都敢公然拒絕他,不肯借人給他,顯然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而能有如此威信的人,必然是剛剛下台的蔣天生。
隻是簡單思考一番,靓坤就明白對方的謀劃,必定是想要重奪坐館的位置。
“草你媽的。
想要搞我?那大家都别想好過。
”
靓坤眼中閃過一抹兇狠,心中已經有了算計。
第二日,深水灣,大奧高爾夫球場中。
蔣天生坐在休息區,看着剛剛打球回來的陳警司,笑着拍了拍手。
“陳警司,你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
陳警司哈哈一笑,将球杆放在球杆套中,同時說道:“今天不知怎麼,球感出奇的好。
”
說罷,便坐在了蔣天的生的旁邊。
“看來陳警司是有喜事。
”
蔣天生突然一句話,讓陳警司露出疑惑的目光。
“哦?我有喜事?我怎麼不知道?”
蔣天生笑着說道:“你今天球感好,就是精神好,人們常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麼。
”
聞聽此話,陳警司頓時大笑了起來,同時指了指蔣天生道:“蔣先生說話還真有學問啊。
”
兩人說笑過後,全都默契的進入了今天的主題。
陳警司率先問道:“蔣先生,你今天約我來不知有何事要說?”
蔣天生收攏笑容,沉思了片刻,緩緩說道:“是這樣的,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
”
“哦?是誰?”陳警司面露疑惑的問道。
“蘇昊。
”
陳警司一聽這兩個字,不由眉頭皺起。
“蔣先生,要說蘇昊,你應該比我更熟悉,雖然我的管區是油麻地,但我們兩人從來沒有過交際。
”
蔣天生歎息一聲,說道:“的确,我跟他見過一次,但對他也不是很了解。
”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