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嚣張的靓坤,見到何叔發話,隻能一臉不爽的做了回去。
這位元老,是當初跟着蔣天生的父親,蔣震。
因此,他在洪興之中,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見衆人安靜了下來,何叔緩緩說道:“阿坤,你當坐館的時候我并未反對,隻因你對洪興有功,也希望你能把洪興發展的更好。
”
“可這兩天下來,你丢了銅鑼灣,砸了洪興的招牌,現在又對着手下的兄弟大呼小叫,這麼下去,洪興早晚會被你搞垮。
”
靓坤聽到這話,頓時眉頭一皺,語氣不滿的說道:“何叔,我現在是洪興的坐館,可出了事情,沒一個人肯幫我,你讓我怎麼辦。
”
何叔歎息一聲,面帶愁容的說道:“你之前曾說過,那蘇昊就是個瘋子,結果你還非要去招惹他。
”
“現在出了事情,你這個當坐館的解決不了,就知道拿手下的兄弟出氣,誰會服你?”
衆人聽到何叔這話,也都紛紛點頭,開始指責靓坤。
“是啊阿坤,是你說當初能帶着大家賺錢,我們才支持你的,結果現在卻連銅鑼灣都丢了,我們怎麼幫你啊。
”
“何止啊,當初說好了,銅鑼灣暫時歸社團管理,所有的兄弟都能把買賣做進去,結果你接手後一個人獨占,根本沒有想過我們。
”
“現在說那些還有什麼用啊。
如今全港島的人都知道,銅鑼灣已經姓蘇了,别說做買賣,連個譚記的魚丸都吃不上了。
”
靓坤聽着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去,語氣低沉的說道:“媽的。
你們現在都在怨我了?别忘了我是為什麼動手的。
”
“要不是蘇昊帶人去北角奪地盤,我會去招惹他?我在銅鑼灣租了三年的辦公樓,結果才待了三天,就被他趕回了廟街,這筆賬我跟誰算去。
”
他這一番話,看似是在抱屈,實則是想把所有責任推卸給黎胖子。
說白了就是他靓坤是為了社團,為了兄弟,為了保住地盤,才去招惹的蘇昊。
現在出了事情,也應該是社團裡所有人全都出面,幫他一起解決。
可在坐的這些都是人精,雖然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但卻根本沒人去搭茬。
黎胖子此時卻已經坐不住了,在任由靓坤說下去,他别說北角扛把子的位置,恐怕連人都要被清出洪興。
“阿坤。
你别冤枉我啊。
是你昨天跟我說,讓我帶人牽制住蘇昊,然後你趁機打下油麻地,事成之後分我一半的。
”
衆人聽到這話,紛紛一愣,随後目光朝着靓坤看去。
靓坤此時也是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着黎胖子。
他沒想到,這家夥為了自保,竟然會在這種關鍵時刻拆他的台。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一臉憤怒的罵道:“你他媽瘋了。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話。
”
黎胖子見他不承認,當即喊道:“去你媽的,明明就是你昨天跟我說的,現在翻臉不認人,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該選你當坐官。
”
一時間,兩人竟是當着衆人的面,吵了起來。
“好了。
都不要吵了。
”何叔見兩人破口大罵,怒聲喝止。
見兩人安靜了下去,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