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普西隆用掌心摩挲着下巴,沉思着重複道:“識死者麼”
“是啊。
并不是什麼特别的東西,隻不過因為越是脆弱的生命才越容易獲得,所以大概也隻有陷阱帶才有希望找得到。
”
荊璜忽然側頭看了一眼羅彬瀚,然後繼續說:“會有一點識死者特性的人非常容易找到,不過,完的識死者就很難維持存在的了識死者确實特别容易招引自殺者,不過同樣的,殺戮欲特别強烈的人也會被吸引過去。
如果不是運氣特别好的話,這種人在自己的特質被發現以前就會因為種種**而莫名其妙地死掉了。
到目前為止,我認識的真正算得上識死者的家夥也就隻有一個而已,雖然還好端端地活着,付出的代價可不小。
”
“就是凍結嗎”
“不是他。
”
荊璜奇特地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那個家夥的特質确實很明顯,但和完的識死者還是不一樣的。
你也不用太把這個特質放在心上,說到底,它本身不過是一種天性罷了,說是才能都很勉強,正常情況是不會傷害到外人的。
”
“但是對自身來說好像很危險如果特别容易把殺人狂招引到自己身邊的話。
”
“那就隻能看他自己的命了。
如果能把吸引過來的某隻飛蛾反過來當成自己的護衛,那麼順順利利地活到壽終也不是沒有可能。
”
荊璜似乎并不願意多談這個話題,而宇普西隆卻表現出很濃的興趣。
他仍然不肯罷休地追問道:“既然你這麼說,是親眼見到了實例嗎”
“不關你的事。
你想找的是凍結,那個家夥可不需要别人去保護不過如果你的運數不行的話,說不定也會有莫名其妙的家夥跳出來跟你為難。
”
“那種事我在工作中經常遇到的啦,算是正常的職業風險嘛。
不過,你說的這個識死者我确實沒有聽過,感覺還挺奇特的。
如果說昆蟲有時候撲向光源是因為喪失了方向感的話,那麼這個識死者的原理又是什麼呢”
“不知道。
”荊璜說。
羅彬瀚懷疑他隻是不想說,而宇普西隆看上去也有同樣的觀點。
“真的是不知道嗎這種東西聽起來很像是古約律之間的秘密嘛。
因為我老家的曆史問題,不了解這些也很正常,但是你應該了解的更多吧”
荊璜不爽地踢着腳說:“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老子家裡又不長這種怪東西,怎麼可能知道陷阱帶為什麼會生出來。
沒事就管好你自己,少成天給别人分類。
你不服自己去找一個研究啊”
羅彬瀚趕緊揪揪他的頭發:“少爺,素質,注意素質。
條子面前咱就别整那套江湖習氣了,再說我手還在人那兒呢。
”
荊璜歪過頭,把發絲扯出羅彬瀚的抓握,然後幹脆地沖着宇普西隆伸出一根手指:“該說的都說了。
放人。
不然老子現在就把你燈管拔了。
”
羅彬瀚直接用雙手捂住他的嘴。
宇普西隆卻好似沒聽到般專注地思考着。
直到荊璜已經第三次打開羅彬瀚的手,他才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
“啊,想要解開手铐是嗎别着急嘛。
我這邊還有别的東西想了解”
荊璜一把扯掉羅彬瀚的手說:“你他媽去問那個女人啊正好讓她多曬點太陽”
“你說法劍啊哈哈,這個不太好啊,因為她現在正在休假,好像因為私事很忙的樣子。
如果是别的還好說,要是碰巧幹擾了她在做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是對不住她了。
人總是有想要私人空間的時候嘛,比如說如果她正和對象相處的話”
“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