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結果就和他觀看莫莫羅一樣“該目标為聯盟在編合法智慧種族,根據**政策不予顯示。
”
然而,當他再一次把鏡片放在眼前,按下紅色的按鈕時,鏡片中顯現出的則是一種星河旋臂般的扭曲花紋。
自那紋路上顯出一排排格外端正醒目的黑色字體。
茲有永光境光之國公民宇普西隆擔任我部特項巡查組派出員,對聯盟境内重大案件進行獨立調查行動。
請根據聯盟及各下屬區域相關法律文件予以配合。
特此證明。
中心城公共安部單體生物科
羅彬瀚沉着地放下鏡片,朝着宇普西隆一點頭:“欽差同志辛苦了。
”
宇普西隆一下笑了起來。
他放下叉在腰上的手說:“誤會了,這位先生。
我隻是普通的巡警而已。
”
“也行,也行。
”羅彬瀚應和着說。
這時确認過宇普西隆身份的貓人們也圍了上來。
他們已經放下武器,但目光中仍然帶着戒備和懷疑。
宇普西隆對此視而不見地說:“這裡有傷員,請找你們的獸醫為他治療一下。
”
十分鐘後羅彬瀚被扶到了一架餅幹長椅上。
他頗感熟悉地望着一隻半人高的老狸花貓朝自己走來,先拍拍他的肚子,然後慢吞吞地說:“叫一下。
”
“哼呣。
”羅彬瀚故意大聲說。
可老狸花貓并沒什麼明顯的反應。
他接着掰開羅彬瀚的嘴看了看他的牙齒,又對羅彬瀚的頭發和眼白研究了一會兒。
“注意保護視力。
”老狸花貓說。
“我傷的是腿”羅彬瀚惱怒地回答。
他直接擡起那條被周溫行劃傷的腿,結果老狸花貓隻是慢悠悠地往那瞟了一眼。
“不要和狗打架。
”它說,“你的骨頭太重,手腳太慢。
”
羅彬瀚被它羞辱得悲憤欲絕,可是老狸花貓一點也不在乎。
它慢吞吞地給羅彬瀚塗一種草漿膏藥,然後縫合傷口,用的器械看上去然沒有先進性可言,跟門城的那一家實在天差地遠。
好在羅彬瀚至少沒在這個過程中感到什麼痛苦,他隻是覺得腿上癢得難受,像有一層苔藓在皮膚下生長。
半個小時後老狸花貓縫完了。
它打了個哈欠,滿意地拍拍羅彬瀚的肚皮,又重複道:“不要和狗打架。
”
它在羅彬瀚仇恨的視線中慢悠悠走開了。
直到宇普西隆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羅彬瀚一直坐在長椅上,摸着自己大腿後部的縫合傷。
他本想直接去找馬林或者雅萊麗伽,但貓人們正圍着那個地上的大洞,不斷派人進出探索。
羅彬瀚不願承認,可他确實很在意周溫行的下落。
對方有沒有可能還躲在裡頭随時都會用一袋子水把糖城炸上天
當他為此事煩惱時,一直和貓人們溝通的宇普西隆過來了。
這位派出員仿佛有着讀心術般拍拍他的肩膀。
“請不用擔心,”他沉聲承諾道,“我追蹤凍結這名犯罪分子已經很久了,這次一定要把他捉拿歸案。
這裡的安就放心地交給我吧。
”
派出員的聲音是如此富有感染力,叫羅彬瀚不由自主地跟着點頭。
他看着宇普西隆用誠摯堅毅的目光與他對視,然後莊重地握起他的雙手。
溫暖明朗的光從他們雙手交握的地方綻放出來。
“所以這位先生,”宇普西隆說,“請你跟我走一趟。
”
羅彬瀚眨了一下眼,看到光芒凝聚在自己的雙腕上,漸漸固化為兩個互相牽引的光圈。
他盯着雙腕上的光圈看了一會兒,然後擡起頭看宇普西隆。
“這是什麼”他問道。
宇普西隆又笑了,既有點高興又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是我的能力。
你可以叫它永光手铐。
”
“手镯”
“不,手铐。
”
宇普西隆拍着他的肩膀。
他的語氣變得跟莫莫羅一樣溫和而耐心。
“這位先生,你涉嫌非法持有武器和僞造身份證件。
”派出員說,“以及,雖然你身上的傷很符合凍結的攻擊習慣,同樣有線報聲稱看到你們曾經相處得非常親密。
在确定你的真實身份以前,暫時還不能排除你是凍結同黨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