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和無遠域的叛亂分子共同策劃了一起嚴重的故意投放高危傳染病病原體案件,還涉嫌謀殺一家遊戲公司的職員。
按照聯盟法規,現在我要将他逮捕歸案。
為了你的生命安,請你配合執法,退離到安區域。
”
羅彬瀚有點茫然。
“噢,行。
”他說,擡頭看了看黑暗的天頂,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怎麼上去。
半分鐘前還趴在他肩上的黑貓已經消失了,他被孤零零地遺棄在管道上,跟兩個疑似有神經病的異族關在一起。
最後他隻能舉起手說:“我去邊上逛逛。
你們聊。
”
他拖着傷腿一點點往後挪,直到跟那兩個人隔到五十米以上。
這時他又想起了藍鵲,隻得痛苦地走回去。
“他可能有人質”當男人回頭時他大聲高喊,“他手裡有一個白塔學徒”
男人微微地笑了,露出一排白亮整齊的牙齒。
不知為何他這個表情對羅彬瀚有點眼熟。
“關于這點請不用擔心。
”男人說,“白塔的安防衛是足以信賴的。
而且我已經追蹤這名犯罪分子很久了,可以肯定他沒有機會挾持任何白塔的人員。
之前他所展示的東西是從一名貓人手裡搶走的,我已經拜托人把那位傷員送去治療了。
”
“噢。
”羅彬瀚說。
他看看周溫行的表情,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他的心情陡然輕松了起來,思緒變得靈敏而迅捷。
他想起當他和藍鵲分别時曾有許多貓人為她梳剪頭發,而且藍鵲是個隻剩下腦袋不可替換的白塔學徒,她那具木頭軀體裡肯定沒有能被當成血的玩意兒。
他的肩膀一下子垮掉了,腿疼得根本站不住,于是直接在原地坐下來。
“你有良心嗎你”他對周溫行說,“你釣你媽呢”
周溫行“呀”了一聲,說:“我也沒有提過自己綁架了誰吧”
“放你媽的屁。
擱我這兒空手套白狼,有種你站着别跑,你看我回頭讓少爺收拾你。
”
羅彬瀚按着腿上的傷,大吼一聲:“警察他剛才性騷擾我”
“這個已經涉嫌誣告了吧。
”
“不。
”站在他們中間的男人端肅地說,“在沒有實際證據以前我不會妄下定論的。
如果你确實有性騷擾行為,我也會如實地提交給有關部門。
罪惡就是罪惡,絕對不能因為可笑就輕視疏忽”
羅彬瀚着實驚呆了。
周溫行則早知如此似地歎了口氣。
“所以我才不喜歡和永光族打交道。
”他輕松地說,“沒辦法。
那麼今天就試一下襲警吧。
”
他把身後的背包放在地上,指尖延伸出銳利的爪片,像散步般向着男人走來。
“提醒一句,警察先生。
像這個地方還是盡量不要引起太大騷動比較好,雖然對于高碳糖來說最危險的是水解,如果有能量波之類的東西說不定也會産生意外反應。
同樣的道理,巨大化也是很危險的。
”
和羅彬瀚先前體驗的完不同,周溫行揮動的利爪掀起了尖細的風聲。
附近的管道砰然破裂,濃稠的糖漿從裡邊溢落。
爪離對手咽喉隻有二十公分。
羅彬瀚下意識地準備閉眼迎接強光,可永光族警察并沒有變身。
後者隻是大喝一聲,握緊拳頭迎了上去。
“來吧”他洪亮地喝道,“星海鐵拳”
他高舉拳頭,羅彬瀚看到他的五個指關節發亮,五道激光從裡邊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