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類似近地航天飛機的短途航天器後,羅彬瀚仍然試圖勸阻另外兩人的瘋狂行為。
莫莫羅始終興高采烈地發着光,透着一股無可救藥的腦殘粉氣質。
于是羅彬瀚直接把目标瞄準雅萊麗伽。
他反複說着車轱辘話,似乎終于令雅萊麗伽也感到了厭煩。
于是她站起身,拉着羅彬瀚進了廁所。
她把羅彬瀚和自己關進一個單間内,吓得羅彬瀚立刻開始道歉。
“我隻是為了避開莫莫羅。
”雅萊麗伽說,“我們要找的地下交易所應該就在蓮樹星。
”
羅彬瀚頓時忘記了自己想好的逃跑方案。
他驚奇地問道:“你咋知道的?那張紙上說這個了?”
“答案是沙漠,夜晚,還有僧侶。
”
“啥?”
“約律類把靈場稱為海和浪潮。
”雅萊麗伽沒頭沒尾地說,“對應的理識側就是陸地、沙灘,還有荒漠。
”
羅彬瀚莫名其妙地望着她。
雅萊麗伽從他口袋裡拿出那張紙片,指點着上面的昙花。
“這個遊戲被稱為花的告密。
“她解釋道,“我來于何處?絕大多數星層的昙花都原生于沙漠,那是在暗示理識端;我開于何時?門城已經進入永晝,你隻有來外港才能看到夜晚。
”
羅彬瀚大概懂了,他瞄向第三個問題:“那贈于何人?”
“指的是僧侶。
昙花愛上了一個僧侶,為了所愛的人而一遍遍短暫開放,這是很多地方都在流傳的故事。
有人認為歌裡僧人的原型就是桑蓮。
”
“不像話!”羅彬瀚當場批判道,“孫悟空都沒有女朋友了,唐僧帶頭把妹可還行?不怕妖精煮鴛鴦鍋啊?”
“女人喜歡危險的東西。
”雅萊麗伽說。
羅彬瀚不太敢跟這個危險的女人頂嘴。
他灰溜溜地往門邊躲了幾步,正準備風緊扯呼,忽然又回過味來。
“等下,”他納悶地說,“這和你讓莫莫羅買土有關系嗎?咱們不是去找龍的嗎?”
“他很喜歡桑蓮,如果他發現有人用桑蓮的而名義做壞事,那會讓他變得心情沮喪。
我們可以用買土的事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也許那樣他就不會留意到這裡頭的關聯。
”
羅彬瀚有些意外。
他從沒想過雅萊麗伽會考慮莫莫羅的感受,準确來說他時常會把雅萊麗伽當成荊璜的一道影子。
“再說,他已經攢下不少存款。
”雅萊麗伽補充道,“得讓他及時消耗掉,否則當他付清賠償費時我們就會開始缺人了。
實際上維修船隻并不昂貴,隻要搶到足夠的材料我就能搞定。
我們需要的是廉價勞動力。
”
“……您家那小少爺知道這事兒嗎?”
“我負責船務,船長隻考慮去哪兒。
”雅萊麗伽毫不煩惱地說,“人員的事都由我來安排。
”
羅彬瀚以嶄新的眼光審視着對方。
他好像直到這一刻才意識到寂靜号真正的主人是誰。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們降落在那顆多面體衛星上。
羅彬瀚走出艙門和出站口,迎面就看到一座漢白玉質地的石雕牌坊。
許多寬袍長袖、背負法器的人穿行坊下。
他們大多長發飄飄,華冠寶簪,行走間或祥雲缭繞,或瑞光千條。
“草,”羅彬瀚說,“夢回影視城啊?”
雅萊麗伽饒有興趣地看着他:“你不喜歡這裡?我以為你會覺得很親切。
”
“也還行吧。
主要我這辛辛苦苦地穿越了那麼多地方,結果到頭來還得看古裝劇。
這不瞎折騰嗎?看電視不得比來這兒容易?”
“你知道他們都是真正的約律類吧?”
“那又咋地吧?您家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