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到達祁州已經是半月後。
驿站内。
許則川看着一身便衣的太子,隻覺得腦殼疼。
皇帝真是兒子多,不心疼啊。
江南那一遭,太子差點被嚯嚯死,這才多久,又來邊疆了。
若是到時候開戰,太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許則川後背膽寒,他的九族可擔不起啊。
“臣參見太子殿下。
”
“許大人瞧見本宮很驚訝嗎?”太子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行禮的許則川。
許則川搖頭,“臣不敢。
”
太子面上帶笑,上前扶着許則川起來。
“本宮還未感謝大人了,若不是你發現了丘茲王女,本宮也沒來祁州的機會。
”
許則川,“.......”早知道他就不多事了。
許則川,“殿下言重了,臣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此事事關重大,自應禀報陛下。
”
太子哈哈笑了出來,走到邊上坐下,示意一側站着的許老三去外頭守着。
是的,許老三也來了。
許則川看到太子邊上站着的便宜兒子,更加頭疼了。
這小子竟然不聲不響的來了祁州,自己竟然不知道。
這一下子,兄弟四個,來了倆在祁州。
許則川心中郁悶的想吐血。
幾息後,屋裡就剩下了太子同許則川二人,太子邀許則川一同落座,許則川随即烹茶。
太子道:“丘茲王女如今可好?”
許則川恭敬回道:“一切皆好,臣一直派人盯着。
”
太子颔首,接過許則川遞過來的茶水,“許大人覺得,此事咱們應該如何做?”
許則川一警,這是他能做主的事情嗎!
“臣惶恐,此事事關重大,臣不敢妄言。
”
太子,“許大人言重了,你能派人八百裡加急送信回京城,想必丘茲王女已經給夠足夠的條件了,不是嗎?”
許則川苦笑道:“殿下聰慧。
”
“臣私心,若能打通邊疆同西域的商路,于大瑜,于百姓皆是一件大好事。
”
雖說如今也有商賈在西域和大瑜經商,但其中危險無數重重,若能平安歸來,自是大賺一筆,可若是回不來的,更是數不勝數。
若能打通兩國商路,開設文牒,設立邊軍,那一切迎刃而解。
有了生意,就有财富,有了财富,百姓日子就好過。
太子點頭,歎道:“是啊。
”
“前朝末年,皇帝昏庸,戰亂不斷,這才封閉了這條商路。
”
“皇祖父在位時,每提到此事,皆是憂心。
”
“若咱們能重開商路,孤百年之後到了地下見到皇祖父也能交代了。
”
許則川心中啧歎,不愧是皇家子弟,真是孝順。
你爹都沒盡孝了,你就搶着去了。
“殿下說的是。
”
“來時,父皇便同孤說了此事,商路必須打開,這是必須的條件,其次,若是兩國開戰,丘茲要相助大瑜。
”
當然這可能隻是丘茲王女的空頭支票,許則川心中嘀咕。
“隻是丘茲王女說的容易,兌現卻又是一回事了。
”太子端起桌上的茶盞輕抿了一口,“這位王女還未成婚吧。
”
許則川,“據臣調查所知,并無。
”
太子放下茶盞,輕笑道:“許大人,你說,若這位王女登基,她的王夫是大瑜人如何?”
許則川!!!
這騷操作誰想出來的。
讓男子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