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後,許則川便帶着許老大兩兄弟返回京城,管家胡立被留下建造祖宅,許村長得知此事,也是拍着胸脯保證,一定把這事辦得好好的。
許則川對許村長自是放心,父子三人歡歡喜喜的回了京城。
一到京城,許老大就聽說了許老三做官的事情,然後立刻禀報了許則川。
許則川,“.....”
這小子手腳真快啊。
“爹,老三直接做了正六品的昭武校尉。
”
“這不是跟直接跟老四一個級别了嗎?”許老大詫異不已,這捷徑老三是怎麼走的。
許則川沒理會他,閉上了眼睛休息。
許老大嘴唇微動,見他爹不想理他,也乖乖閉上了嘴。
一到家,他剛坐下,就趕緊詢問此事。
藍氏替許則川解答。
許老大得知老三用了家裡蔭封的名額倒也無所謂。
“原來是這樣啊,咱們家在軍中是有名額,不用白不要。
”許老大不以為然的說,心裡反而有些高興,畢竟這便宜可不是一般人能占的。
藍氏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家官人在想什麼。
不過也是,他們還是偏向于讀書科舉的,戰場兇險,身在軍中,難免不會有争鬥,而且武官,沒有功勞,升官那是一個艱難,所以他們夫妻倆對許老三用了蔭封做官的事情,沒有一絲怨言。
許則川見大房這般平靜,心中不免高看了兩眼許老大。
合着剛剛是他想多了。
許老大雖然有時候糊塗了點,但腦子大多數時候還是在線的,畢竟是有舉人功名的人,也不會太笨。
“回鄉的這些日子,家裡辛苦你操持了。
”許則川面色柔和了起來,側頭看着秦書,眸中掩不住的溫柔。
底下的許老大,藍氏等人立刻移開了視線。
老爺子,老太太年紀大了,感情竟越發好了。
老房子着火也不過如此吧。
秦書瞪了他一眼,這大白天的,還有這麼多孩子在呢,也不知道低調點。
“如今内宅管家都有藍氏她們兩個在,外頭的事情有老二,老三在,我一點也不辛苦。
”
許則川聲色溫柔,有些不贊同,“你看着她們也是辛苦了。
”
藍氏等人,“......”
“如今回來了,咱們就得抓緊老四的婚事了,馬上天氣熱了,可不适合辦這事。
”秦書說。
許則川點頭,“這事聽你的。
”
下面聽這話的許四郎耳側微紅,面上倒是一副鎮定的樣子,端着茶盞慢慢的喝着。
許家衆人也知道許四郎的脾性,衆人也不打趣他,隻是心裡偷笑。
許四郎已經回來,王家那邊也得知了消息,很快同許家商量好了日期。
就在兩家定下日期的時候,宮中下達了衛甯公主同南宮宴賜婚的旨意。
剛剛祭祖回來的南宮宴???
一同前來的南宮宴母親懵了。
南宮宴的父親倒是面色淡定,一家三口一同進了屋裡,低聲議論了半天,不知說了什麼,總而言之,南宮宴再次出門的時候,面上一片喜意,絲毫沒有尚公主的不悅。
年少有為的探花郎,按照本朝規矩,尚了公主日後仕途差不多也結束了。
衆人不免唏噓。
然而情況,隻有南宮家知道。
江南衆多世家被清掃,南宮家能夠存活下來,定有他的高深之處,比起一個年少有為的探花郎,全族安好才是最重要的。
南宮宴面對自己的父母親人,又能如何呢。
不過好在,官還是可以做的,隻是不能做重要的事務,總比全族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