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家等你了。
”
許老二矜持的嗯了一聲,“時辰不早了,可不能耽擱我去上值,走咯。
”
張氏殷切道:“我送送你。
”
許老二,“日後時間長着了。
”
張氏,“那也得送,這可是你第一天上值。
”說着,夫妻倆一道往院子外走去。
此時的其他院子,許則川等人還在淺睡中。
許老二入了工部之後,便跟着左丞相負責琉璃燒制一事。
同僚們對這位興安伯家的二子一開始還有些不喜。
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實打實的進士出身,再不濟也是同進士,可是如今混進來一個連童生都不是的,誰能受得了。
雖說是有爵人家的公子,可那也不該在工部做事啊。
許老二自是感受到了衆多同僚對他的異樣目光。
所以做起事情來更加認真,對于燒制的經驗也是不吝貢獻出來,倒是讓衆人高看了些許。
約莫過了半月,許老二已經在工部混熟了。
而這個夏天,因為有着皇帝的賞賜,許家也沒缺了冰塊使用。
硝石制冰的法子也漸漸推廣開來,不過多是用于官府一些部門,畢竟硝石是管控品,皇家是不允許此物流通在外的。
時間轉眼到了七月下旬。
衆人開始為八月的鄉試做準備。
此次前往河州府,秦書,老三媳婦陳嬌娘一道跟随。
就在他們前往河州府的路上,京城各大賭局又迎來了一波生意興隆。
勤政殿内。
皇帝放下手裡的朱筆,“興安伯出發了?”
陳公公回道:“早上就出城了。
”
“賭坊裡如今行情如何?”皇帝又問。
陳公公沉默了一息,斟酌道:“鄉試向來是讀書人一道極難邁過的門檻,興安伯雖然有太傅教導,但畢竟為時尚短,所以如今還是壓落榜的人數較多。
”
皇帝輕笑了兩聲,“那多沒意思。
”
陳公公,“......”
“陛下有何高見?”作為皇帝身邊絕對的狗腿子,陳公公趕緊順話問下去。
皇帝撫了撫胡須,“去朕私庫裡取兩萬兩銀子,押興安伯中。
”
陳公公嘴角扯動了一下,躬身道:“奴才遵命。
”
誰能想到,陛下都能摻和進來。
京城的那些賭坊,哪家後面不是位高權重的人撐腰的。
皇上這是想讓那些人都狠狠出回血啊。
陳公公轉身往皇帝存放銀子的地方走去,誰料身後又傳來一句,“慢着。
”
陳公公一愣,趕忙回頭,“陛下有何吩咐?”
皇帝不緊不慢的又道:“壓興安伯能中前十。
”說着端起桌上晾好的茶水,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讓大家夥都熱鬧熱鬧。
”
陳公公!!!
“奴才遵旨!”
這下子确實有的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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