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許則川見範太傅這副樣子,趕緊将自己帶來的盒子遞了過來,“先生,這是之前同您說的琉璃,您瞧瞧。
”
範太傅一怔,瞬間被琉璃二字吸引到了。
許則川見此趕緊打開盒子,邊解釋,“這是剛燒制出來的,還是有些雜質,學生想着後面再多燒制一些,繼續研究看看。
”
木盒裡,擺放着一對透明色的琉璃水晶杯。
範太傅拿起看了看,感慨不已。
“竟然真的弄出來了。
”
“從前也隻是從西域商人那裡見過這麼好的東西。
”
“葡萄美酒夜光杯,若是能用此杯,一定更妙。
”
許則川笑道:“學生改日就送兩壇葡萄酒過來,請先生品嘗。
”
範太傅哼哼兩聲,将杯子放了進去,“你家老大能中秀才已經不容易了,考鄉試估計會難一點。
”
許則川歎了口氣,“先生是知道我家四個兒子的,老大又是長子,其次,學生打算上書陛下,請封我家老大為世子,日後承襲爵位。
”
範太傅聽完,眸中閃過一絲贊賞之色。
論資質,許家四個兒子,自是許四郎最好。
而許家如今最大的财産就是爵位了。
四個兒子都是嫡子,許則川竟然沒有偏頗老四,直接将爵位繼承人定下。
“如此也好,家宅安定,才不會分心。
”
“若是承襲爵位,老大這個秀才确實太低了,罷了,罷了,讓他一道來吧,隻是為師可不能保證他能中。
”
許則川趕忙道:“學生會緊盯他讀書的,若是不中,那學生也沒辦法了。
”
範太傅無奈的搖了搖頭。
當爹不容易啊,尤其是兒子多,真操心。
一瞬間,範太傅仿佛想到了當年的自己,但好在,自家幾個都不是讓人太操心的,還算上進。
“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徒孫,為師會嚴格教導他的,決不堕落你興安伯府的名号。
”
許則川颔首,“辛苦先生了。
”
範太傅哼哼兩聲,一隻羊是趕,兩隻也是,這次還是父子,有意思了。
範太傅撫了撫稀疏的胡須,心中想着明日出什麼文章。
此事定下後,許則川便帶了許老大去了範太傅府中讀書。
京城得知此消息的衆人,“......”
興安伯真是不客氣啊。
範太傅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嗎?
從前不是說要頤養天年嗎,如今怎的連秀才都教起來了。
皇宮,勤政殿内。
陳公公向皇帝禀報了此事,皇帝面上波瀾不驚。
“許是興安伯家的老大讓太傅格外看得順眼吧。
”
陳公公???
是他認識的範太傅嗎?
陳公公當然不敢這麼問,笑眯眯的附和皇帝,“陛下說的是。
”
皇帝放下手中的朱筆,擡眸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木盒,嘴角忍不住翹了翹。
邊疆商路已開,若是此物真能燒制出來,國庫又能大賺一筆了。
興安伯真是他的好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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