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如今更是還住在家裡。
許亭柏沒有入贅,他一直是許家的兒子,按規矩,嫁雞随雞嫁狗随狗,嬌娘既然嫁給了亭柏,就理應住在許家。
早前,因為二人剛剛新婚,亭柏四處走镖,嬌娘也跟着一起,所以一直有理由,後面又有了孩子,這才一直留在家裡。
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
嬌娘要照顧孩子,但也不能繼續留在家裡,不然若是傳出去,許家的名聲肯定會受損的。
想到此,陳镖頭内心既是惶恐又是難過。
他就這一個女兒,之前挑了許亭柏便是希望女兒嫁的知根知底,不受欺負,随時就在眼前,可是現在,怕是不能繼續留着他們了。
此時正在許家村幫忙許老三亦是想到了這一點。
晚飯後,許則川回了屋,坐在椅子上習慣性的邊看書邊等着熱水來泡腳。
這些活計以往都是許老二幹的,後來自家稻子長勢越來越好後,許老大也加入了這個隊伍,後來兄弟倆直接默契的一人一天,各自表達自己的孝心,許則川對此沒有任何意見。
可是今兒個,許老三竟然加入了這個隊伍。
“爹,熱水來了。
”
“我給您洗腳。
”
許則川身子一頓,擡眸看了一眼面前的許老三,驚訝不已。
“怎麼是你?”
坐在不遠處正裁布的秦書亦是一愣,今兒個真是奇了,老三竟然端水給他爹泡腳了。
這孩子,若說不孝順那也不是,隻是孝順的方式不同罷了。
許老三是家裡目前掙的最多的孩子,又是常年在外,帶着媳婦孩子住在嶽父家裡,所以平日裡家裡都是直接給銀子送些東西,像這些燒水燒炕的活,那幾乎沒見過。
可是今兒個,真是奇了。
許老三嘿嘿笑了笑。
“爹,您累了一天了,我給你捏捏。
”
許則川挑了挑眉,放下了手裡的書,腳放入了盆中。
許老三嘴角一咧,麻溜的洗起了腳。
許則川,果然兄弟三個還是沒有老二伺候的好。
秦書啧啧搖頭,似乎知道許則川在想什麼,狹促的看着他。
許則川輕咳了兩聲,直言道:“什麼事,直接說吧。
”
許老三尴尬笑笑,看了眼許則川,又看了眼秦書,然後才道:“爹,娘,這事早就想和您二老商量的。
”
“這不,瑞哥兒也大了,我想着跟嬌娘搬回家裡住,您二老年紀也不小了,家裡活計也多,二嫂平日裡還要和二哥去鎮上賣豆腐,大嫂一個人在家裡肯定忙不過來,不如讓嬌娘回來搭把手?”
秦書眉頭一挑?她沒聽錯吧。
許則川倒是神色未改,讓人摸不清在想什麼。
許老三見他爹這個樣子,心髒緊張的砰砰直跳,那速度快的比得上自己平日裡練完武的時候了。
我的親爹啊,你說話啊,這樣看着我做什麼?
許老三喉嚨微動,低下了頭,等着他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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