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同親家大手筆的包下了酒樓,共同慶祝新生兒的滿月酒。
在衆人的眼中,陳許兩家,自然是陳家最有分量的。
所以這日,陳家來的那些客人,幾乎都是鎮上,甚者縣城有名望的,有的即便沒來,那也是派人送了賀禮。
但許家這邊,來的就都是普通的百姓了,瞧着大多都是許家村的同許家的幾個親戚。
不少湊熱鬧的人看着,心中唏噓感慨。
但又驚訝,這許家的當家人好似一點都不在乎似的。
“你瞧,這許家老爺子看着悅色歡喜的很,一點也不見窘迫的意思。
”旁側賣燒餅的同身側的看官低聲議論着。
那看官點頭,“可不是,瞧着氣勢一點也不比陳家差。
”
“不過,這許家是讀書人家吧。
”不遠處有百姓議論了一句。
“不錯,這許家老爺子還是個童生了。
”
衆人啧歎,"難怪如此啊,人家好歹也是個讀書人。
"
“這讀書人多矜貴啊。
”
有人哈哈笑着,讀書人在鄉下确實受人敬重,可是在普通門戶,還是大多趨向于有家底富裕的人家的。
畢竟讀書不能當飯吃。
能當飯吃的起碼得是秀才級别了。
酒樓門口,陳镖頭心中有些懊惱,那日自己真是高興壞了,就提了孩子滿月酒在鎮上辦得事,許家兩口子是厚道人,所以同意了這事,可是當時沒考慮到兩家的情況,以至于現在這場面如此難看。
他小心的掃了一眼一側迎客的親家許則川,難為情的喚了一聲,“許兄。
”
許則川笑着轉頭看他,“怎麼呢?”
“大喜的日子,你怎的這副樣子。
”
陳镖頭一怔,看着許則川如此和悅的面容,心中更加難為情了。
“許,許兄,你的身體剛好,若不然進去歇歇吧,外面交給我和亭柏招呼吧。
”陳镖頭糾結幾息後,說了出來。
後頭的許老三早就想說了。
他爹是什麼人啊,最好面子了。
可是今日,真的是......
不過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許家同陳家确實差的太多了。
“爹,您身體不好,兒子先扶您進去歇着吧。
”許亭柏趕忙給自己親爹台階下。
許則川哈哈笑道:“不妨事的,不妨事。
”他擺擺手,自己又不是原主,顧忌那些規矩,更何況,許家同陳家确實差别大,許家雖然是讀書人家,可是陳家富裕啊,這是事實。
況且,他今日在此迎客,目的可不是這個。
“我還有朋友未到,若是等會到了,發現我不在,豈不是失了禮數。
”
許亭柏一怔,他爹的朋友,不是都來的差不多了。
都是鎮上以前的讀書人,身份最高的也就是大嫂的父親藍秀才了。
還能有誰,讓他爹如此。
“爹。
”許亭柏無奈的喚了一聲,心裡說不出的心疼。
許則川擺擺手,恰好這時,又有客人來,許則川立刻迎了上去,陳镖頭見此,無奈一歎,轉眼換了副笑臉上前迎客,跟着來人介紹許則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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