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姓韓的師團長,憂心忡忡,忍不住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在對馬軍鎮,滿洲國十個師就被打成這副熊樣。
”
“甚至兩個皇軍的師團,基本上也被打殘了。
“而我們現在,以滿洲國野戰師一半的兵力,去打實力極其強悍的平安縣城抗聯縱隊。
”
“以人海戰術,去進攻北門和西門,這簡直就是開玩笑,讓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簡直就是排着隊,讓人家用輕重機槍掃射,用重炮轟擊。
”
"反正抗聯縱隊又不缺彈藥,想死,也不是這種死法?”
一位曹姓師團長頗有同感。
“我們在寶島待的舒舒服服的,結果被調到這個鬼地方,來參與對平安縣城的作戰。
“這裡生活環境極其惡劣,現在還要去送死。
”
“這平安縣城的炮火猛烈程度,絕對要遠遠超過對馬軍鎮。
”
“這簡直是去送死,我都想去向滿洲國十大師長請教,請教他們如何逃過一劫?”
從幾個寶島師團長的談話中不難看出,他們和滿洲國十大師長也是一丘之貉。
都想明哲保身,不想白白送掉性命。
他們也知道以人海戰術,去攻擊平安縣城,那就是妥妥的去送人頭。
那抗聯縱隊的特種炮彈有多厲害,他們可是清楚。
那可以炸出來30多米高的火浪和硝煙。
這些寶島師團的師團長們也是怕的要死。
但他們又不敢逃。
因為小鬼子就在附近監督,跑了和尚可跑不了廟。
一旦逃跑,到時候小鬼子派人去他們家裡面,大肆屠殺一番,那他們就真完犢子了。
那個姓賈的師團長,始終神色平靜。
但他目光銳利,眼珠轉動之間,精芒爆射。
顯然是一個心機深沉且穩健的人。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香茶,緩緩開口!
“諸位,在目前的這種狀況下,任何抱怨都是毫無意義的。
”
“就看大家各顯神通,如何讓自己活下來?”
“我們今夜一戰,抗聯縱隊的特種炮彈,同樣會制造大量傷亡。
”
“那種特種炮彈的爆炸威力太過驚人。
”
“在抗聯縱隊向對馬軍鎮周圍的滿洲國野戰師,進行猛烈炮擊時。
”
“我甚至坐車在遠處去看了一下,威力确實不凡,我當時也是看的心驚肉跳,小腿發軟。
”
“大家現在應該商量,如何躲過他們的炮擊!”
就在寶島師團的10個師團長,正在讨論如何活命?和如何躲避重炮轟擊時。
兩個鬼子師團長終于忍不住了。
那個村上師團長,狠狠一拳砸在了會議桌上。
“砰”
他暴怒不已。
“八嘎!你們這些可恥的懦夫,卑鄙的賤民,就知道逃命。
”
“而置帝國大東亞聖戰事業于不顧。
”
“還沒有打仗,就想着如何去逃命。
”
“在戰場上當逃兵,是要被槍斃的!”
另一名鬼子中村師團長,也拍案而起。
“八嘎呀路,臨陣逃脫者,死了死了的有!”
“你們未戰先怯,這樣真正到了戰場上,能夠玩命去沖鋒嗎?”
“今夜這一戰,你們一定要遵從關東軍司令部的指示,就是以人海戰術,不計成本,去沖擊平安縣城。
”
“當然,第1個戰術目标,就是占領特種炮彈炸出的彈坑。
”
“然後拼死向着平安縣城沖擊。
”
“我關東軍會在後面幫你們守衛後方,防止有人從背後捅刀子。
”
“當然,如你們之中有逃兵,我們會毫不留情,把他們全部槍斃了!”
此刻,中村師團長站了起來,他抽出腰間的将官佩刀,扔在了會議桌上。
“普通士兵如果逃跑,就由我大日本帝國士兵将他們就地槍決。
”
“如果是高級軍官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