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馬猴答應一聲。
而此時荊無恨已經來到了葉飛虎身前。
荊無恨知道,自己實際就是葉飛虎的弟子。
這種天大的機緣,舉世之中又有幾個人擁有。
她和馬猴各抓起葉飛虎的一隻胳膊,将他攙起。
葉飛虎順勢而為,邁着踉跄的腳步随同兩人一起走了。
而狗熊泰然自若的在那津津有味吃着馬肉幹,喝着清酒。
仿佛這件事與他毫無關系。
蕭琳,朱雀,秦月,金曼莎面面相觑。
金曼莎忽然靈光一閃,計上心頭。
既然正面硬剛不行,那麼旁敲側擊,總該行吧!
随即金曼莎那妩媚的臉上充滿了笑容。
那九尾妖狐媚眼中,眼珠子在咕噜噜轉動着。
看向正在那裡一言不發,喝酒吃肉的奧德彪。
“德彪兄弟,最近想念不想念牛小曼啊!”
當金曼莎提到牛小曼,狗熊放下了手中的馬肉幹。
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熊眼中有着喜色,面色鄭重的點點頭。
“還是有點想念牛小曼,畢竟他已經是我媳婦了,哪有老公不想念媳婦的!”
狗熊這句話一說出來。
四大美女喝進嘴裡的清酒差點噴出來。
她們萬萬沒想到狗熊這種五大三粗的糙漢子。
居然也會說出這種情意綿綿的話語,這讓衆人始料不及。
金曼莎強壓住想笑的沖動。
“德彪兄弟還真是個癡情的好男人,這一點你哥葉飛虎就不如你了!”
“德彪兄弟啊,不是我說你哥,雖然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能力超強,高大帥氣,但他卻是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
”
“你看看我們這四大美女,哪個不不是絕色美人,隻要他點頭,大家都願意和他處成男女朋友。
”
“實在不行,我們四大美女全部嫁給他也行啊,反正現在,以後,我們四大美女都是姐妹。
”
金曼莎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狗熊如遭雷擊,差點從闆凳上摔下來。
他無法理解金曼莎的話語和想法。
4個女人同時嫁給他哥,他哥身體怎麼吃得消?
“德彪兄弟啊,而我更想成為上校夫人,但他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們,反而和那個日本娘們德川美智子走得還很近!”
聽金曼莎這麼說,狗熊有點急了。
“金曼莎,可不能這樣說我哥,我哥和那個德川美智子沒有任何關系。
”
“我早已看出來那日本娘們喜歡我哥,她甚至想嫁給我哥生娃兒,但我哥不可能要她,娶她就是漢奸。
”
“我哥的實力非同小可,可以說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爆胎,隻要他願意,有大把的女人哭着喊着要嫁給他。
”
“我哥是個實實在在的正經男人,從來不和任何一個女人多加親近,更不會搞暧昧,他一心隻想打日本鬼子,可以說是天底下第1号鐵血硬漢。
”
“如果某一天有個女人嫁給了我哥,那一定是這女人十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狗熊很笃定的說着。
蕭琳,秦月,朱雀都沒有說話。
她們知道金曼莎在慢慢套狗熊的話。
想從側面打聽一些葉飛虎的消息。
畢竟這葉飛虎和她們出任務,越來越顯得神秘。
他那獨步天下的刀法和身法。
還有那一口流利的京都貴族日語,都是她們所不能想象的。
葉飛虎的年齡也不過就是26歲左右。
你一個人即便從娘肚子裡學習,又能學習多少東西?
很多東西是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如此年輕的男人身上的。
但恰恰就出現了。
他全身上下的各種優秀,讓人望其項背。
而這個高大俊朗的男人,随時在刻意低調。
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顯露出他的真正實力。
衆人知道。
如果葉飛虎不是被逼到了絕境,他不會使出高超的刀法。
高超的謀略。
高超技戰術軍事技巧。
如果讓他在一個和平的環境之下,或許10年,20年,100年,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大智若妖。
身上有着如此驚豔的一面。
這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此刻靜下心來的蕭琳,秦月,朱雀,包括金曼莎都在深深思索。
“德彪兄弟,能講講你和葉老大是怎麼認識的嗎?”
此時的金曼莎雙手托腮。
目光清澈。
一副鄰家少女謙虛提問的模樣。
看得蕭琳,秦月,朱雀一陣莞爾。
心說金曼莎這家夥真是個戲精。
她這一招來對付耿直的奧德彪,或許是一拿一個準。
當金曼莎問出這句話時。
奧德彪的臉上有些嚴肅。
奧德彪仿佛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之中。
他臉上有着凝重,但眼中有着無盡的痛苦迷茫。
狗熊抓過一瓶清酒,擰開蓋子,一仰脖灌入,一口喝幹。
他抹了抹嘴。
“我不知道我是哪裡的人?”
“更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自我記事開始,我就在大街上流浪,乞讨要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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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睡在土地廟裡,下雨天睡在别人屋檐下,冬天睡在飯館的火竈旁邊,餓了就要飯吃,要不到就翻垃圾,看裡面是否有食物。
”
“或者去樹上采野果吃,抓老鼠,抓小鳥,抓野兔,打野雞,凡是能夠吃的,我都會想方設法把它弄來吃。
”
“由于我從小身高體壯,有不少黑社會或者是小偷邀我加入其中,但都被我拒絕了,于是他們就對我展開報複,打罵我。
”
“我七八歲的時候,還無法反抗,但我到了八九歲時,我就可以一拳将20多歲的大人打飛出去七八米遠,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
“10歲左右已經無人敢惹我了,走到任何地方,那些混混,或是小偷都繞着我走。
”
“後來我幹脆懶得去要飯,也懶得去采野果吃,餓了就到那些小偷或者黑社會的地盤裡去,叫他們拿吃的拿喝的。
”
“稍有不服,我就把他們全部打趴下,把他們的堂子給徹底砸了,所以說隻要我在的地方,他們離我很遠,但他們定期會孝敬我一些吃的。
”
“有些小偷被人追殺時來到我身邊,他們就獲得了安全,那裡的小幫會解決恩怨的時候,都要先征求我的同意,否則就是大逆不道。
”
“這渾渾噩噩的日子,我過到了16歲左右,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