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虎語出驚人。
雖然是調侃的話語,但卻有幾分道理。
金曼莎的視覺和貓,狗,狼甚至老鷹有的一拼。
金曼莎的聽力和貓,狗甚至老鼠有的一拼。
她的超強感應力,也和這些野生動物相差無幾。
如果仔細想來,葉飛虎的調侃話語,還真是充滿玄機。
金曼莎坐在一張折疊闆凳上。
雙臂支撐在膝蓋上,雙手托腮。
依舊目光迷離的看着葉飛虎,美眸中充滿幽怨和無限情愫。
“葉老大你真壞,你以為我想擁有這些能力嗎?實際恰恰相反,我很想做一個普通人,但是實力不允許。
”
“從我懂事開始,我就會因為能聽到各種常人聽不到的聲音而感到煩惱。
”
“每天晚上上床睡覺,不是聽到隔壁鄰居家小兩口在說情話,就是村東頭老王家六七十歲的老兩口在被窩裡打情罵俏,那些語言污穢不堪。
”
“我隻有拿棉花塞進耳朵裡,但依舊可以聽到各種看似私密的話語,左鄰右舍在我看來,沒有任何秘密,他們的竊竊私語就如同在我耳邊說一樣。
”
“200米範圍之内的任何竊竊私語都逃不過我的耳朵,直到我成年之後,我才具有了壓制這種聽覺的能力,可以将自己的聽覺壓制到最低限度。
”
“不要以為我聽得越遠越好,因為聽得越遠我耗費的精力越大,小時候每次聽他們說話,我就會全身虛脫一般。
”
“同樣,我的視覺和感應能力也是如此,我知道了太多不應該知道的東西,這些東西把我折磨的心煩意亂。
”
“普通老百姓家的零零總總,苟苟且且的破事,那些夫妻床上的談話都讓我聽到了,你叫我一個千嬌百媚的純情美少女情何以堪!”
“噗噗噗噗噗……”
衆人紛紛噴出了嘴中喝進去的清酒。
甚至在車頂執勤的馬猴聽到這話,也忍不住全身一個哆嗦。
手中的酒瓶掉落,差點滾下車子,馬猴閃電般伸手把酒瓶抓了回來。
“哎喲喂,秦月你不談談你那神秘的家族啊,你可是大秦帝國的郡主,如果在古代,我們起碼還要行三叩九拜之禮!”
金曼莎為了活躍氣氛,把調侃的目标轉向了秦月。
面色冰寒的秦月狠狠瞪了金曼莎一眼。
“金曼莎,你個騷狐狸,我們家族的事,你這個賤民有資格說嗎?”
秦月罵金曼莎是賤民,但金曼莎并不生氣。
她們兩個人經常這種鬥嘴。
彼此都掌握了分寸,也知道大家的脾氣。
“你們應該去問問荊無恨,她為什麼特别喜歡撿破爛,看到長刀,槍支彈藥忍不住就要撿。
”
“那一輛小鬼子的彈藥補給車,就是她在駕駛!”
秦月的話音落下,衆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荊無恨。
荊無恨戴着面具,大家看不出她的表情。
但她目光淩厲,狠狠瞪了秦月一眼。
秦月毫不示弱,同樣目光兇狠的回瞪她一眼。
這兩個人的關系很奇妙,一會是親密無間的戰友,一會又成了仇人一般。
不知不覺間,荊無恨将那一瓶清酒早已喝完,又開了第2瓶。
俗話說,借酒澆愁愁更愁。
大家看不見荊無恨的面容。
但想到她此時心中可能有一些事情。
清酒成功讓她想起了某些事,或某些人。
葉飛虎歎了口氣,狠狠瞪了秦月一眼。
秦月毫不示弱,美眸直直逼視着葉飛虎。
葉飛虎的意思是秦月不應該提人家的某些隐秘事,傷心事。
而秦月逼視葉飛虎的意思,是說我就提了,看你拿我怎麼辦?
在平常秦月也不會這麼做。
今天也許是喝了一瓶清酒,大家都有了點酒意。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
慫人的膽都會被壯起來。
那麼像秦月這種高人,清酒更會撩起她的十倍膽色!
此時的荊無恨,一反常态。
并沒有去和秦月較勁。
而是拿刺刀挑起幾塊罐頭中的牛肉塊,放入嘴中咀嚼。
又一揚脖猛灌幾口清酒?
她全身猛然顫抖起來,肩膀有些聳動,甚至眼中有了淚花。
這一幕把大家整得一頭霧水。
大家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即便秦月說她幾句,也隻是升個玩笑話,不應該傷心如此啊。
秦月皺了皺眉,從身上抽出一張潔白絲巾手帕遞了過去。
雖然兩個人有過節,
但是一起戰鬥這麼久。
确實是好搭檔,好戰友。
她們的過節更多是因為家族恩怨,而非個人恩怨。
荊無恨推開了秦月遞來的手帕。
擡頭仰望星空。
然後深吸一口氣,低下頭來,緩緩開口。
“那一年我12歲,到了這個年齡,我必須跟着師兄師姐們一起出去執行任務。
”
“雖然我不能殺人,但是我必須在旁邊觀摩學習,并且協助他們完成任務,關于這一點秦月比較清楚!”
秦月點點頭,證明所言非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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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冬天我跟随七師兄和八師姐執行任務,而我的任務是負責替他們背武器。
”
“雖然我們刺殺主要用刀,但是如果遭遇強敵人數太多,我們必須要用熱武器來解決問題。
”
“如果敵人來了一兩百個,你的刀法在不如葉老大的情況下,用槍解決問題或許更好。
”
“那一次執行任務,我負責背450發子彈和兩把盒子炮。
”
“執行任務時,我嫌那些子彈太重,隻帶了50發子彈和兩把盒子炮走,把剩下的400發子彈放在了我們住的旅店中。
”
“我們那一次任務是殺一名劣迹班班的土豪。
”
“有人出高價買這名當地土豪全家性命,七師兄和八師姐帶着我潛入土豪家中,将土豪一家老小全部斬殺幹淨。
”
“但是這土豪的護院發現了我們,于是呼喝之下有兩三百人向我們展開圍攻。
”
“以七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