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谷不宜久留。
必須趁着夜色趕快回歸基地。
謹防小日本報複。
小日本的報複就是投擲重型航空炸彈,那樣後果同樣不堪設想。
薛長官與基地高層商量一番後,又征詢了葉飛虎,蕭琳,張營長的意見。
大家一緻贊同趁着天還沒有亮,趕快回歸基地。
于是秘密基地武裝力量,乘坐數十輛卡車,浩浩蕩蕩,一路向着基地疾馳而去。
所有的傷員,包括犧牲的戰士們也被大家從灰土中刨了出來,全部帶回秘密基地安葬。
戰士們的心情是沉重的。
但又不可能在這裡多待。
當天邊晨曦撕裂雲層。
第一縷晨曦照耀大地,随即萬道金光前赴後繼,撒滿大地時。
浩浩蕩蕩的龐大車隊,已經回到了基地中。
所有人經過短暫休息。
立刻在秘密基地外後山找了一塊風水寶地,把這些犧牲的戰士們全部安葬進去。
每一個墳包都有一塊墓碑。
上面有戰士的姓名,生卒年月。
他們都是抗日英烈!
一切準備就緒。
所有基地高層,包括警衛團士兵,特勤戰兵。
集體為死去的弟兄默哀。
100支捷克式輕機槍,不斷以點射的形式向天空發射子彈。
“哒,哒,哒,哒,哒,哒……”
悅耳的槍聲響徹在天地之間。
向這些死去的弟兄緻敬。
表示大家一定要和日本鬼子幹到底,将他們趕出中國。
當對二營犧牲戰士們的安葬儀式完成後,中午所有人回歸秘密基地。
警衛團的三個加強營戰士暫時全部住在秘密基地中,參與訓練。
警衛團第二營需要重新補充兵員,那需要時間。
薛長官決定暫時不讓警衛團到基地之外駐守。
第一,是因為小鬼子吃了大虧,他們鐵定是要報複。
就看這個報複什麼時候來到。
早點,晚點,反正躲不掉。
如果把警衛團四個加強營放出去,那鐵定是小鬼子首選的報複目标。
畢竟這四個營的營長都不是葉飛虎式的優秀指揮官。
他們無法做到如同葉飛虎那般縱觀全局,當機立斷,靈活機動,指揮整場戰鬥。
他們隻會中規中矩,幹好自己一畝三分地的事情。
他們别的不想管,也沒有能力管。
這四個營長都是薛長官的老部下,薛長官對他們的秉性,能力了如指掌。
第二,從這一次伊藤大隊神不知鬼不覺摸到基地門口并埋伏下來。
就說明派四個主力營出去駐防,作用并不像想象中那麼大。
敵人依然可以成建制的摸進來而不驚動駐守的警衛團,這就很令人深思了!
必須優化警衛團的駐防和巡邏警戒模式。
這一切需要時間來籌劃和部署。
薛長官認為還需要聽取蕭琳和葉飛虎的參考意見。
而且葉飛虎的參考意見至關重要。
秘密基地占地面積龐大無比,不要說進駐三個加強營,就是一個師進駐,也綽綽有餘,毫不擁擠。
葉飛虎及第八特勤組所有成員回到自己宿舍。
趕快洗漱一番,吃點午餐,立馬上床休息。
畢竟打小鬼子,勞累了一夜,身體怕吃不消。
臭美的金曼莎,洗漱一番之後,迅速拿出化妝品,第一時間對自己的皮膚進行護理。
“哎喲,這次出去執行任務,簡直是九死一生,又是熬夜,又是受到死亡的驚吓,這皮膚受到的損傷太大了,必須好好護理!”
蕭琳和秦月,朱雀三人一陣莞爾。
荊無恨雖然和第八特勤組女兵住在一起,但她堅決要求有自己的一個單間。
蕭琳給她安排了一個單間。
畢竟包括蕭琳自己在内,甚至整個特勤基地的所有女兵,都不願意和荊無恨待在一起。
總感覺這女人瘆得慌,和她在一起相當不自在。
晚上7:00左右,有勤務兵來到宿舍,通知葉飛虎說薛長官請他吃飯。
這把葉飛虎整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自己隻是一個大頭兵而已,怎麼會受到薛長官的宴請?
但人家勤務兵已經派來了,也不好拒絕薛長官的好意,那就去一趟吧!
葉飛虎心想,也許是這一次自己指揮作戰得力,挽救了秘密基地。
薛長官找廚子做兩個好菜,請自己喝兩杯,這是人之常情。
勤務兵直直把葉飛虎帶到了薛長官的作戰會議室。
葉飛虎有些納悶,難道在作戰會議室裡吃飯?
這也無所謂。
行軍打仗,雪地裡,泥地裡吃飯那是常事,還講究什麼?
至少現在是在作戰會議室裡,有桌子有闆凳。
到了作戰會議室,他看見了蕭琳已經坐在那兒了。
會議室裡新擺了一張八仙桌,桌子上放着10來個小菜。
放着兩壇茅酒。
看到葉飛虎,薛長官連忙站起身,向葉飛虎招手,臉上露出微笑。
“來來來,小葉,就等你了,我今天是特意宴請你們兩個聊聊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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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長官,你太客氣了!”
葉飛虎有些不自在,被一個長官邀請自己一個大頭兵吃飯,自己多少應該有點受寵若驚才對。
“葉兄,不要客氣,坐下吧,薛長官私下裡是很随和的!”
葉飛虎點點頭,來到這八仙桌邊上坐下。
東北南現在坐了三個人,倒是還缺西面一個位置。
看薛長官的意思不準備再叫人了。
葉飛虎坐下,薛長官親自給葉飛虎倒了一小杯茅酒。
葉飛虎有點受寵若驚。
畢竟薛長官是這裡的最高軍事長官。
雖然隻是個上校軍銜,但手中的秘密基地武裝力量,綜合實力超過一個師。
關于這一點,葉飛虎可沒說假話。
就憑着一個加強營動用七八十門迫擊炮,就将一個小鬼子聯隊打的灰飛煙滅。
這種武器裝備實力,讓薛長官穩坐地方實力派大哥頭把交椅。
“小葉,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先幹一杯,蕭琳是個女兒家,她随意,喝也可以,不喝也行,我們今天就唠唠家常!”
葉飛虎也不矯情,拿起小酒杯和薛長官對碰一下,然後一飲而淨。
男人之間的聊天往往是在第一杯酒之後。
一杯酒下肚,便打開了話匣子。
“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我也是感觸良多!”
薛長官拿筷子夾了兩顆花生米丢進嘴裡,慢慢咀嚼,開口說出這一句感慨話語。
一說到生與死這個話題,現場氣氛有些凝固。
“如果不是第八特勤組率領一營來得及時,我們今天必死無疑。
”
“就我估計小日本起碼要來15~20架轟炸機炸平野狼谷那一塊地方。
”
“必然還要投放毒氣彈。
”
“野狼谷那個地方地勢很奇怪,空氣流通不好,如果投放毒氣彈,它的殺傷效果遠遠超過别的地方。
”
“我們即便戴着防毒面具也撐不了太久,還是死路一條!”
“整個秘密基地都要承第八特勤組和一營的情,最重要是承你葉飛虎和蕭琳的情。
”
薛長官雙目炯炯有神,鄭重其事的說道。
幾千人陷于必死之局,但依舊被葉飛虎他們力挽狂瀾,将這必死之局給破了。
反手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