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三朵,各表一枝。
有3000多精銳戰兵人駐的野狼谷,此時宛若一座軍事要塞。
黑暗中星星點點的燈火,那是士兵駐紮營地中煤油馬燈的光亮。
在某處小溪邊的空地上,有一個大号軍用帳篷,裡面挂着四個馬燈。
讓這間軍用帳篷裡顯得比較明亮。
薛長官及基地幾位高層坐在帳篷内,正在看着野狼谷周邊地形的沙盤模型!
“周副官,基地方面有信鴿送信過來嗎?”
“報告薛長官,目前還沒有,按照規定雙方電台聯默,我們雙方目前都沒有實行電台聯系!”
聽了周副官的報告,薛長官點點頭,他深邃的目光緊盯着沙盤。
憑直覺他知道野狼谷絕對不會平靜,而且暗流洶湧。
這種局勢。
這種時間節點。
這種地形。
要搞一場秘密基地精銳力量實兵演練,一切透着太多的蹊跷。
他始終想不通,這上峰的腦袋難道被驢踢了,怎麼會在這個敏感時刻,讓他們來這裡搞軍事演習。
如果有小鬼子埋伏在這裡,那該怎麼辦。
這明顯就是送羊入虎口嗎?
高層有漢奸?
據可靠情報顯示,日軍有兩個甲級師團,就在幾百公裡之外運動。
難免他們不派一支部隊過來搞偷襲。
“周副官,通知下去,叫南北谷口的二營和三營,實行戰備警戒,兵不解衣,槍不離手。
”
“大量派出偵察尖兵探查周圍的情況,必須構築好單兵掩體和輕重機槍工事,把迫擊炮陣地給我隐蔽好!”
“是,薛長官!”
周副官匆匆跑出軍用帳篷,出去傳達命令。
于是一個個傳令兵運動起來,跑向各自目的地,傳達薛長官的最新命令。
面對暗流湧動的野狼谷,特勤新兵們少年不知愁滋味。
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着,他們毫不擔心。
出來搞軍事演習,讓他們興奮無比。
這野狼谷的風景太好,鳥語花香,蟲鳴蛙叫,植被茂盛,讓人心曠神怡。
即便在夜裡,花香襲人,蟲鳴夜鳥叫,不絕于耳。
特勤戰兵們三三兩兩,或在樹下,或在石頭邊,或在小溪邊,看着月亮,數着星星,吹着小牛,好不惬意。
但這種安靜祥和的日子又能持續多久呢?
此時德川美智子手下的玄兵武雄,已經指揮200人的忍者特戰隊展開行動。
他們兵分兩路,一路襲向野狼谷南面,警衛團二營警戒地。
一路襲向野狼谷北面警衛團三營警戒地。
他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将那裡的偵察尖兵全部解決掉!
警衛二營按照薛長官的指示,派出了30多個偵察尖兵。
從最遠15公裡處,漸次到野野狼谷南口,幾乎每公裡布局兩,三個偵察尖兵。
在不斷動态監視周邊風吹草動。
一旦發現情況,便會鳴槍示警。
他們或躲在草叢裡。
或爬在樹上。
或藏在樹洞裡。
或躲在石頭後面。
或趴在坑裡。
他們潛伏在各自有利隐蔽位置,一動不動,注意觀察周圍的動靜。
在這種戰備警戒之下,如果他們貿然行動,容易被敵人發現他們的行蹤,進而将他們全部連根拔起。
他們以靜制動恰恰是最好的警戒方式。
因為他們都在那條必經之路的周圍。
30多個偵察尖兵,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在警惕注意着周圍哪怕是一根草,一隻蟲子的動靜。
某一刻,一名躲在樹上的尖兵,感覺一陣風吹過,他忍不住警惕回頭,一抹流光,劃向他的脖頸。
一股極緻的生死危機感驟然襲上他的心頭,讓他腎上腺素飙升,全身汗毛倒豎。
敵襲!
他知道壞事了,有敵人來了,随即準備扣動扳機。
但下一刻,喉嚨處一陣劇痛,鮮血狂湧,部分鮮血噴濺而出。
部分鮮血如潮水般灌進氣管,湧入肺葉。
他瞬間感覺到窒息。
如洩氣皮球,全身沒有一丁點力氣。
兩隻手無力的垂下,隻有雙眼之中有着不甘和絕望。
他們可是身手不凡的偵察尖兵,結果有人比他們還厲害。
随即身後那黑衣人,扳住他的頭顱用力一扭。
“咔嚓!”
輕微的咔嚓聲是頸骨斷裂聲。
這名偵察尖兵徹底斷了呼吸。
那黑衣人冷漠将這名死去的偵察尖兵固定在樹上。
這一切來的悄無聲息,那黑衣人跳下樹,打了個手勢,随後幾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