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王口中滿是壓不住的火氣。
“三四年了吧!本來就是給南樓的熟客準備的,倒是我疏忽忘了和你們說這裡的鋪子不能随便進去。
”
兔騁曾經來過幾次南樓,所以知道某些事。
三四年……也就是在标記歲寒之前銀蛟王就賣這些東西了,雖然歲寒除了雪晖王不讓他們留宿她房間,可是那時金虎王确定歲寒的屋子裡絕對沒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金虎王還有些餘怒。
“這裡就不是貴雌應該來的地方!”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一号貴賓室裡的兔洛洛正對着虎峥峥招手。
窗戶的另一邊,歲寒正坐在那裡喝茶。
兔騁有些忍不住笑意得說道:“不是來此的雌性都是為了尋歡作樂,她們很多都是純粹來欣賞舞蹈的!”
呵呵!
金虎王冷笑。
“各位尊貴的客人,今晚開始淩霄閣南樓每個月都會有一次花車巡遊的開場表演,會有我們的舞者随機抽取三位貴賓室的貴雌,坐上我們的花車,在空中巡遊三圈……”
“不過今晚呢我們隻抽取兩位貴雌,因為我們銀蛟王閣下的妻主歲寒大人要作為第一個體驗花車巡遊的貴雌!”
頓時一陣喧嘩聲起。
倒不是對歲寒做這第一個花車有意見,而是在懷疑所謂的随機抽取貴雌的公正性。
“那,就請這位雄性強者上台來給大家演示一回!”
蛇越随手指了一個雄性強者,眼生,都不太熟悉。
然後給他蒙上雙眼,在舞台上左轉十圈右轉十圈,最後,給了他倆紅色沙包,讓他随便沖哪個方向扔出去。
那個雄性強者都有些站不穩了,手裡的沙包一先一後朝兩個方向飛去。
“哇哇哇……”
在一陣尖叫聲中,沙包落進了兩個貴賓室。
“請拿到沙包的貴雌在我們的護衛帶領下去到五樓,花車巡遊馬上開始……哦!對了,如果不放心,家屬可以跟随一位同乘!”
虎峥峥看着手裡的沙包,有一點兒興奮還有一些忐忑。
“兔騁,你陪她去。
”
金虎王他們自然已經看到從五樓沿着樓梯蜿蜒而下的索道,也知道銀蛟王不會拿自己的買賣開玩笑,但是,事無絕對,所以還是讓兔騁陪着虎峥峥。
兔騁點頭,伸手牽着虎峥峥出門。
那邊,作為第一個出場的歲寒和兔洛洛已經坐上花車等待出發了。
三輛花車造型不同,行走的軌道也不同。
花車類似于大型秋千,綴滿了鮮花,有的素淡雅緻,有的濃豔張揚。
這不就是鮮花版的過山車嗎?
虎峥峥感慨。
有時候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她老鄉了!這銀蛟王腦子也不知道怎麼長的!
虎峥峥要坐第二輛花車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她。
“等一下!”
是孔雀舞!
“我們孔雀一族最喜歡豔麗的花朵,所以,請這位貴雌把這輛花車讓給我吧。
”
虎峥峥挑眉。
她明明記得,和她一樣拿到沙包的并不是孔雀舞!而且那位雌性看到她還主動讓她先走了。
虎峥峥知道那是因為她的獸夫都是王獸,有些必要的規矩他們都要遵循。
“那可真不巧!我恰好也喜歡豔麗的花朵!”
虎峥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