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弄什麼?”
歲寒一臉好奇,看碧海王坐在一堆礦石裡,一臉慎重的樣子。
碧海王正在打磨手裡的物件。
歲寒圍着他轉。
長長的,粗粗的,有弧度,還有兩個小球球……
“這什麼啊?”
“你真的沒看出來?好好看看。
”
碧海王舉到她眼前,歲寒越看越像某種……
“你每天晚上都會見到,雖然顔色個體各有不同。
”
碧海王湊過來在她耳邊說到。
“你個大混蛋!”
歲寒臉轟的一下全紅了!甚至還隐隐有要燒起來的感覺。
碧海王抓住歲寒的手,把她拉到懷裡。
“你怎麼會雕這種……東西?”
“既然都是抱在懷裡取暖用的,雕得什麼樣子不是看自己喜歡?”
“我才沒有喜歡這種東西。
”
“不喜歡嗎?昨天晚上你跟雪晖王蓋着獸皮就是純睡覺?”
碧海王伸出舌頭舔她耳朵。
他們出來一趟怎麼也要兩個月,雪狼王趁機就搞事,雪晖王不得不趕回去,這一下子兩個多月不見,雪晖王再正經,也不可能放過她吧?
“不許說!”
歲寒捂住他的嘴。
“不許我說,那我動?”
碧海王抓住歲寒的兩隻手,将人反剪擁入懷中,低頭循着歲寒的櫻唇就親了上去。
“壞!你壞!……”
霜雪眼中含淚,臉色潮紅。
“不行了……”
她哭唧唧的看着碧海王。
“嬌氣!”
碧海王說着翻轉兩個的位置,解開了歲寒的雙手。
“壞蛋!”
歲寒摟着碧海王的肩膀一口咬上去。
“碧海王,您看到兔洛洛了嗎?”
“她可能去湖邊了。
”
碧海王胸前的衣襟散開,腰帶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健碩的胸膛,他端着個盆子,裡面是剛剛弄髒的歲寒的衣服。
這次出來歲寒沒有帶侍女,所有衣食住行都要銀蛟王和碧海王親自動手,不過,伺候自己的雌性,他們并沒有覺得厭煩,反而找到了另類的趣味。
歲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摟着碧海王雕刻的那個物件,赤身睡在獸皮裡。
她不由得掩面。
好丢人啊!
“醒了?想換哪件衣服?”
碧海王進了車廂。
給歲寒穿衣服,是另一件讓他身心愉悅的事情。
歲寒氣的把那個物件往他身上丢。
“怎麼?不喜歡?嫌它小了我再給你雕一個大點兒的……”
我才不是嫌棄它小了……等等!我就是嫌棄它!單純的嫌棄,跟大小無關!
碧海王伸手要掀開獸皮,歲寒就捂着另一頭往車廂壁躲。
“新的遊戲?”
碧海王滿眼興味。
“我不要喜歡你了!讨厭你!”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帶你去看戲了。
”
什麼看戲?
歲寒把獸皮一扔,往碧海王身上撲。
“雙頭蛟在雕刻暖玉床,銀蛟王說這個季節,湖邊會有螢火蟲出現,暖玉礦在夜鷹洞府的下面,